我甚至可以忍受琴酒在我車里抽煙(如果緊接著就把琴酒踹下車也算忍受的話),都煩看見波本哪怕一眼。
我們兩個人磁場的不合天地可鑒,連貝爾摩得都笑話我說“我的小夜鶯難得這么討厭一個人呢”。
我那時怎么可能想到有朝一日,我能聊天的對象只剩下他了。
嘛,其實現(xiàn)在也沒有很想找他聊,只是想起還有些事情沒交代給他,怕忘了我還特意問看守我的人要了紙筆記下來。
說是交代,不如說是我的遺書。
如果我生前實在見不到波本的話,波本看到這封遺書就會把我和我老公葬到一起了。
波本會把墓碑上我丈夫的名字改回他真正的名字——從“光”改成“景光”。
當然姓不許改,他諸伏景光無論是生是死,都是我們淺野家的女婿,他的墓碑上必須刻著“淺野美咲之夫”。
合葬這種小事我本來不想麻煩波本的,可是“綠川光”的身份是假的,屬于“淺野美咲”和“綠川光”的婚姻關(guān)系自然也做不得數(shù)。
萬一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