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海當(dāng)機(jī)立斷,左手松開撬棍,只用一只手與女同事角力,左手趕忙在辦公桌的左側(cè)摸索。
撬棍上傳來的壓力驟漲,撬棍不斷的往下壓去,女同事的臉與森海越來越近,幾乎都臉貼臉了。
森海都能聞到女同事口中的惡臭,不禁汗流浹背。
好在在這緊要關(guān)頭,森海抓住了匕首,急忙扎向女同事的腦袋。
噗嗤!
噗嗤!
噗嗤……伴隨著利器捅開血肉的聲響,森海將女同事的腦袋扎的稀巴爛。
女同事松開了撬棍,倒地不起。
不等森海松口氣,老板突然動(dòng)了動(dòng)。
他看了過去,老板竟然又活了過來。
森海沒有半點(diǎn)猶豫,走上前幾撬棍將老板的頭顱掄的血肉模糊。
他前所未有的暢快,之前積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