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蛇。
天地之間,有很多種。
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條。
避水蛇在五重天內(nèi),也不算罕見。
可點(diǎn)名要見他的人,還和花蛇相關(guān)的,溫云逸就只能想到一個(gè)人。
那就是養(yǎng)了一條花蛇做蛇寵的許成仙!
雖然對(duì)方遮掩了氣息,可看到那一對(duì)豎瞳后,他就知道,這就是許師兄。
“許師兄。”
“不,應(yīng)該叫前輩了?!?
許師兄已經(jīng)不是許師兄了。
必得喚上一聲前輩!
天仙境的前輩!
“許前輩,剛剛那是我宗外門的小弟子,他不懂事?!睖卦埔萏孢€不知道闖了多大禍的小弟子告罪道,“你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shí)?!?
“沒事,沒事。”
許成仙在石頭上,昂著頭,左右看了看,說道,“不知者不罪嘛?!?
這事,是他偷懶,不想自己走上來。
所以花了一塊靈石,雇了那個(gè)弟子。
哪能怪罪人家?
“咱可不是那不講理的蛇?!?
“你不是不講理,你只是摳門?!鄙吒箖?nèi)的大黑,忍不住笑道,“自己這點(diǎn)路都不想走,居然雇一個(gè)筑基期的小弟子!”
“對(duì)呀,你不是摳門嗎?”它說到這突然意識(shí)到不對(duì),“這回怎么大方?”
居然舍得花上品靈石雇人!
“我還以為你那些上品靈石都掛在鱗片上,但凡花出去的時(shí)候,都得硬拽下來,帶著血絲呢!”
大黑神識(shí)傳音。
溫云逸聽不到。
許成仙也不理它。
這饕餮兇魂最近不大對(duì)勁兒。
逮著什么都想咬兩口。
所以只是對(duì)溫云逸道:“還有,溫師弟,咱們各論各的?!?
他甩了甩蛇尾,游動(dòng)到了洗劍池邊上,口中說道,“你也別叫我什么前輩,還是叫師兄?!?
“許師兄?!睖卦埔莓?dāng)然從善如流。
叫師兄可比叫前輩親近的多了。
誰不想和天仙境的強(qiáng)者親近親近?
至于天庭的那些紛爭,還落不到他這么個(gè)金丹巔峰的弟子頭上。
然后接著問道:“您這是怎么打哪來呀?怎么想到來我們神劍門了?”
“我有點(diǎn)事?!痹S成仙笑呵呵的說道,“看來我在天上的事兒,你們神劍門也知道了?”
“知道,師門還專門打聽過?!睖卦埔莸?,“師兄真是做得好大事!居然連凌霄殿都給淹了?!?
神劍門的消息的確是靈通。
不僅知道妖族鬧天宮的事,竟然連才發(fā)生不久的水淹凌霄殿都知道了。
“許師兄,這可不是前不久才發(fā)生的事了。”
溫云逸搖頭道,“這都過去好幾年了,聽聞聶元白師兄他們,在紫霄天內(nèi),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兩年,沖擊元嬰境?!?
說話間,神色頗有艷羨之意。
也是,本以為入天庭會(huì)是一場磨難。
修為停滯不前。
卻沒想到峰回路轉(zhuǎn),只有一番造化!
“聽聞還是沾了許師兄你的光?”他不禁半真半假地笑道,“許師兄此次來我神劍門,莫不是也要提攜我等神劍門弟子一番?”
他說這話,雖然隱隱有些期待,畢竟有聶元白等人的遭遇在前,但實(shí)際上也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卻不想,話音剛落,就聽到許成仙道:“我是有這個(gè)意思,就是不知道,你們?cè)覆辉敢??!?
“此話當(dāng)真?”溫云逸笑道,“許師兄該不會(huì)是在那我玩笑吧?”
“怎么可能?”許成仙擺了擺蛇尾,“我也沒有那么閑?!?
“前輩要如何助我等?”溫云逸見他不似來消遣,不禁正色問道,“莫不是要帶我們,再去鬧一次天宮?”
“……你膽子倒是不小,不過我的膽子沒那么大。”許成仙道,“你將沈開霽找來,我來跟他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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