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夕單手托著下巴,笑呵呵地對他說:“周醫(yī)生,那個伴娘你不認識嗎?”
周淙一瞇縫著眼睛看,說:“看著有點眼熟,但卻忘了?!?
“周醫(yī)生,那是我閨蜜,是名律師?!眴蹄湎πχf,“在圈里,人送綽號,滅絕師太?!?
周淙一咧了咧嘴,試探地問:“人很厲害???嗯,看著就挺厲害,不好追的樣子。”
喬沅夕又笑,“周醫(yī)生,我這閨蜜喜歡年下弟弟,你好像年齡不太符合?!?
“年下的?”周淙一問完,自嘲的搖了搖頭,“那我年齡是不符,歲數(shù)大咯。”
宋宴禮說:“你們院里不是有女醫(yī)生還有小護士都追求你嗎?你就一個都看不上?”
周淙一搖搖頭,“沒有喜歡的?!?
喬沅夕看周淙一這位單身狗,還挺失落的樣子,遂說道:“周醫(yī)生,要不等下我給你和我閨蜜介紹認識認識,當多個朋友?!?
“誒唷,那我可謝謝你了,小十五。”周淙一高興地說。
新郎新娘開始下臺敬酒,陳柏銘一邊攬著米悠,一邊帶著伴郎團,跟敬酒的人第一句話都是:“我老婆懷孕了,我代她?!?
敬酒間隙,陳柏銘還會關(guān)心地問米悠“累不累”。
這大喜的日子,米悠就算累,也不覺得累。
“沒事,你要是累了,就去歇著,我自己敬酒也行?!标惏劂懣闯鏊樕系钠B(tài)了。
米悠湊在他耳邊,輕笑地說:“哪有只有一個新人敬酒的,一點都不吉利。”
“也是。”陳柏銘說,“那你靠在我身上,借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