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夕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對她說:“今天我爸生日,江遇帶我去青陽城看我爸去了?!?
“叔叔肯見你了?”容上歌高興的問。
“嗯?!眴蹄湎ξ艘幌卤亲樱袄项^兒瘦的厲害,面色也不好看,我給他包了他最愛吃的三鮮餡餃子,全都吃了。我哭死了都要?!?
容上歌看她說話聲音哽咽,又要掉眼淚,抽了紙巾給她,連忙哄慰著她說:“一般進(jìn)去以后,都會經(jīng)歷這一段日子的,叔叔精神強(qiáng)大,一定會挺過去的?!?
喬沅夕挑著面條,卻是一點(diǎn)胃口都沒有,“我爸被帶走后,我還曾幻想,可能就是調(diào)查,其實(shí)我爸沒貪污;可幻想就是幻想,我其實(shí)心里也一直明鏡的??稍诳词厮?,他親口跟我承認(rèn)的時候,我還是感覺非常的絕望。”
容上歌無聲地一嘆,“既已成事實(shí)了,那咱們就向前看,現(xiàn)在爭取讓叔叔少判幾年。”
“判刑的事,江遇已經(jīng)幫我辦好了,但最后會判幾年,他沒跟我說?!?
“就上次要20萬那回?如果找了檢察長,我估計六七年吧。”
喬沅夕眼神一亮,“六七年?那如果我爸表現(xiàn)好,還可以減刑,三年能出來嗎?”
“那這個就不好說了。喬喬,時間過得很快的,幾年的時間一眨眼就過了?!?
喬沅夕苦笑,吃了一根面條。
她心里難受,又和容上歌說:“里面的條件不好,我一想到這個就難受。江遇說,這是我爸的報應(yīng)。你說他說話多難聽,即便你是那么想的,也別再說出來刺激我??!我和他吵架了?!?
容上歌正吃著面條,咽下后,勸她說:“他不會說話,以后咱不和他說就是了,犯不上跟他吵,惹得自己生氣不值當(dāng)。你就記著,他就是你一個合伙人,連朋友都算不上,你心里的委屈,難受和他也說不上,以后有這些情緒你在群里跟我和悠悠說,你和江遇不熟,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