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門進(jìn)去,手中拿著一根針管,針管里裝著不明液體。
站在趙婉兒的床尾注視著她,目光陰森恐怖,像索命女鬼。
身后站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
故意弄出動靜驚醒床上的人。
“你確定?真的要?dú)⒘怂俊?
“那是自然,我都要跟沈?qū)ぶ劢Y(jié)婚了,留著一個瘋癲的媽只會讓人瞧不起我?!?
“這個藥打下去真的能讓她立馬死掉?”
男人嗓音沙?。骸安粫瑫?,過程可能會有點(diǎn)痛苦,身體重度糜爛。”
“行吧!慢點(diǎn)我也能接受,只要她死?!?
床上的人聽見這對話,眸光瞬間睜開,看見溫瑾一步步地朝著自己走過去,開始裝瘋賣傻似的發(fā)出慘叫聲。
溫瑾冷笑著勾著唇:“喊吧!你一個瘋子,誰會信你說的話呢?”
“不........不.......不........”趙婉兒不敢連貫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怕溫瑾發(fā)現(xiàn)端倪,又怕真的死在溫瑾手里。
溫瑾彎腰摁住她的手,針管碰到皮膚正準(zhǔn)備扎進(jìn)去時,病房門被人猛地拉開,一聲怒喝響起:“你們在干什么?”
溫瑾直起身子,不動聲色地將針管藏起袖口里,望著站在門口的護(hù)工阿姨,一臉不耐:“你說我是誰?”
護(hù)工見是自家人,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溫........溫小姐,對不起,我以為是壞人?!?
溫瑾硬邦邦地丟出兩個字:“晦氣?!?
病房門剛被合上,趙婉兒坐在床上放聲大哭起來,劫后余生感覺瞬間爬了上來。
護(hù)工輕輕地安撫著她:“沒事了,沒事了?!?
趙婉兒渾身顫抖著死死地抓住她的手,死活不敢松開。
“她要?dú)⑽?,她要?dú)⑽遥。?!?
盧姨微微推開趙婉兒的肩膀,望著她一臉詫異:“夫人........您?好了?”
...........
“成了?”
后座車門合上,身旁淡淡的疲倦嗓音傳來。
溫瑾嗯了聲:“還挺能裝?!?
“用這種方法來試探趙婉兒,倒也是個路子,”沈?qū)ぶ壅f著,將身旁的保溫杯擰開遞給她。
溫瑾淡淡掃了眼:“什么東西?”
“燕窩。”
她心里一暖,面上異樣神色一閃而過:“不用了?!?
“蔓英熬了一下午,特意交代我?guī)Ыo你,”沈?qū)ぶ鄞蛑星榕啤?
溫瑾道了聲謝,接過卻并沒有喝的意思。
男人溫溫淡淡的催促聲在身旁響起:“趁熱喝?!?
“月華府開始你就時不時地給我喝一些東西,沈?qū)ぶ?,你不會是在給我下什么慢性毒藥吧?”
男人猝然失笑,寵溺的目光緊緊地鎖著她:“然后呢?給你解藥讓你依賴我?”
“你不是做不出來?!?
修長的指尖越過溫瑾的胳膊接過保溫杯:“我喝一口,以示清白?”
溫瑾微微躲過:“不必了。”
罷,端起溫度恰好的燕窩一口喝干,沈?qū)ぶ鄣氖稚爝^來,準(zhǔn)備接走杯子時,車身突然一晃。
近乎是瞬間,溫瑾被沈?qū)ぶ垡话褤七^去,將身子壓在自己身下。
一副拼盡全力保護(hù)她的模樣。
一輛大貨車卡著時間點(diǎn)闖黃燈,周進(jìn)注意到時,大貨車敘然逼近,他猛打方向盤,車身傾斜,被大貨車的車頭頂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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