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地看著老板進(jìn)電梯,他們被甩在了身后。
出電梯直奔辦公室,乍見空蕩蕩的辦公室時(shí),憋著一口氣的人似乎跟被人抽走了脊梁骨似的,頃刻之間,所有的疲倦涌上來。
男人腳步虛扶,踉蹌時(shí)扶了一下門框。
周進(jìn)在身后伸手想攙扶,見人揮了揮手,拖著疲憊的身軀進(jìn)了辦公室。
靠在沙發(fā)上的人有種無力回天的頹廢感。
從昨夜至今,沈?qū)ぶ鄱荚诤蠡冢蠡谧蛱煜挛鐩]克制住,傷害了溫瑾。
如果重活一輩子二人還在糾纏,重活的意義在哪里?
“咳咳————”偌大的辦公室里,咳嗽聲響起,沈?qū)ぶ勖偷氐皖^。
手背上的血跡映入眼簾,一時(shí)間,分不清是自己胳膊上的傷還是嗓子里咳出來的血。
“少爺,”江戈端著咖啡杯進(jìn)來,看見男人白襯衫的袖子紅了半邊嚇了一跳。
沈?qū)ぶ鄄灰詾橐?,抬眸睨了眼江戈:“讓醫(yī)生過來?!?
“哦,好好好,”江戈連連點(diǎn)頭,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咖啡放在茶幾上,沈?qū)ぶ勰^去,眼神有些不悅:“我要咖啡了?”
“少夫人的?!?
沈?qū)ぶ勖碱^一緊:“誰的?”
“溫瑾的呀!”難不成他還有別的老婆?
“人呢?”男人倏然站起來,目光如炬,落在江戈身上帶著急切。
江戈指了指外面:“衛(wèi)生間?!?
溫瑾從隔間出來,正準(zhǔn)備洗手時(shí),沈?qū)ぶ勖貢k的一些女秘書進(jìn)來,捂著胸口嚇得不輕,嘀嘀咕咕地:“嚇?biāo)牢伊耍蚩傇趺丛陂T口?”
“他在女廁干嘛?。俊?
“你別說,沈總站在哪兒都是那么帥!”
“這要是別人我肯定覺得是變態(tài)了,但是是沈總,我就覺得真他娘養(yǎng)眼,這要是我男人,我能橫著走?!?
溫瑾有些疑惑,一邊回眸看她們,一邊出去。
直至“砰”的一下,撞上了一堵人墻。
男人溫柔的腔調(diào)在頭頂響起:“在看什么?”
嗬————溫瑾捂著胸口望著沈?qū)ぶ?,瞪了他一眼:“嚇我一跳,女廁所門口你也站?”
“來接你,”沈?qū)ぶ勖娌桓纳貭科鹚氖滞k公室去。
“怕我掉屎坑里?”
沈先生抿了抿唇,沒接話。
太粗俗了,不知道如何接。
“沈總會(huì)被女員工當(dāng)成變態(tài)?!?
“她們還不配讓我成為變態(tài),放著家里的美嬌妻我不沾染,難不成還會(huì)去沾染外面的那些歪瓜裂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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