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您公寓的鑰匙,唯一的一把,我們這邊沒有備用的,您出門要記得帶上?!苯?jīng)理將一個小盒子遞給杉萊。
杉萊打開看了一眼,這鑰匙小巧又精致,可是好看的緊。
“謝謝,我這邊沒事了,您辛苦?!鄙既R微笑著,話說得恰到好處。
經(jīng)理拍了拍手,服務員推著餐車從經(jīng)理身后突然出現(xiàn)。
他一個眼神示意,服務員快速將菜品擺好又迅速退了出來。
“您的用餐時間到了,祝您用餐愉快。”
等經(jīng)理跟服務員下去以后,杉萊坐到餐桌旁,菜品很豐盛,她恰好也餓了。
吃過東西,過了約莫半個小時,服務員又上來收走了盤盞。
想到今天跟類在一起的畫面,他還是跟以前一樣,腹黑又聰明。
其實他早就在那邊的看臺看見她跟阿寺的畫面了吧,就是不知道他為什么等她跟阿寺打完才過來。
是純屬看戲?亦或是,有其他目的。
呵呵,不急哦,慢慢來。
……
花澤類坐在畫架前,想著今天遇到的那個女孩子。
“杉,萊。”
她是第一個敢打阿寺的女生,也是第一個,裝可憐裝得那么像的女生。
手明明沒有事,但他卻說手好像骨折了,他心一軟就說送她去醫(yī)務室。
但走到半路,他只是隨便說說,一句話就把她詐出來了,她這樣做,是有什么目的嗎?
想起今天上午她委委屈屈抽抽搭搭的樣子,一般人還真是心都要化了。
一張小巧的瓜子臉,帶著薄薄的紅暈,琥珀色的大眼睛澄澈無暇,純真的氣息帶著引人的誘惑。
看見她的時候,眼睛哭得紅紅的,活像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
她一哭,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
“我在想什么?”花澤類輕搖了搖頭,他怎么會突然想起那個女生。尛說Φ紋網(wǎng)
明明她跟他沒有關系啊。
拿起畫筆,他又開始認真的構畫起風景來。
像是魔怔了似的,畫一筆想到的是她哭的樣子,再畫一筆,還是她哭的樣子。
類無奈的拿過旁邊的手機,剛想打電話給美作,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美作。
“美作?!?
電話另一頭的美作,正悠閑的喝著果汁,“類,你知道阿寺去哪兒了嗎?”
花澤類認真的想了一下,今天阿寺在休息室就走掉了,再沒有跟他聯(lián)系過,“沒有,怎么了?”
“哎喲,那小子,被人小姑娘揍了,估計心理不平衡,指不定想哪一出去折磨人家呢。”美作喝了一口鮮榨的果汁,含糊不清的說。
花澤類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xù)說,“美作,你去查過那個女生嗎?”
“這用你說?”美作得意洋洋的說,這種事,向來是他去干的。
“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普通人,沒什么背景?!?
“這可難辦嘍?!泵雷鳠o奈的嘆了一口氣。
說起那個小姑娘,他還挺喜歡的,特別是她那股子不服輸?shù)膭艃骸?
怪就怪她惹的是阿寺,阿寺的脾氣就那個樣,只怕他們勸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