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這一巴掌的刺激,類直接把她抵在車門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清冽的酒香在口腔中蔓延,杉萊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推他,推開一點他又覆了上來,最后更是把她打橫抱起。
杉萊腦子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被抱到哪兒了,只知道才推開臥室門的那一刻開始衣服就一路在掉。尛說Φ紋網
他沒有開燈,視線里黑乎乎的一片,但她卻被類穩(wěn)穩(wěn)抱在懷里。
果然,狗男人是裝醉的!
他似乎很急,杉萊也被吻得暈頭轉向,他在黑夜中編織出欲色的網將她牢牢束縛,耳鬢廝磨時彼此的呼吸皆是滾燙。
“小貓兒,我們去浴室好不好?”聲線嘶啞而又低沉,充滿了濃濃的欲色。
聽著像是在詢問她的意見,其實壓根跟她沒關系,她還沒開口就被堵上了嘴,吞咽著他所給予的,手指穿過他柔軟的發(fā)梢。
他似乎是在笑,很愉悅的那種笑,張口咬住她的耳垂,“我裝的。”
她眸子一緊,好啊,他挺會啊,挺會裝。
看著鏡子里面色酡紅的女孩兒,杉萊緊咬著唇不敢抬眼看。
花灑里細碎的水珠落在地上,伴隨著壓抑的聲線。
夜還很漫長。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杉萊緩緩睜開了眼睛,昨晚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只記得她哭喊著嗓子都啞了還不放過她。
再后來,她也不清楚。
稍稍動了一下,身子像是被拆開重組一般,忍不住痛呼了一聲,“嘶~”
“醒啦?”愉悅的笑聲從頭頂傳來。
杉萊抬頭,看著類那抹得逞的笑,一時氣急,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嗯哼~”他小小的哼了一聲,不像是疼的,倒像是在享受。
瞪著他,杉萊不理他,要是下次她還信狗男人醉了她就不是人,“花澤類,你是騙子。”她聲音嘶啞,感覺身子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來,她的眼神對某類來說并沒有實質性的傷害,所以他也一直在跟她對視。
像是在比誰更能沉得住氣。
“明晚你給我滾去客房睡?!彼宋亲?,抬頭看他。
“真要趕我去客房睡?”類笑笑,伸出手去撩她腮邊的碎發(fā),好心情的再捏了捏她的臉。
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杉萊鴕鳥似的往被子里縮了縮,想到昨晚他裝醉騙她就來氣。
還沒等她把腦袋往下垂,下巴就被抬了起來,“別生氣了,下次我不騙你?!甭曇舴啪徚撕芏啵岬貌幌裨?。
有點認錯的態(tài)度,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