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幾乎從牙縫里擠出字眼,
“是你爸到死都忘不了的賤人!賤貨!”
這么多年來,舒撫文已經(jīng)習(xí)慣了親媽那咬牙切齒的猙獰模樣。
眼下親媽又露出這副模樣,他表現(xiàn)的極為淡定,甚至提出問題,
“爸為什么忘不了她,他們之前是什么關(guān)系?”
舒老太太思盯著舒撫文,“就你藏在背后的那張照片,你覺得什么關(guān)系才會拍這種照片?”
舒撫文沉默:“……”
他看著親媽那一副恨得要死的樣,又想到照片上站在一起的兩人。
一個念頭從腦海里冒了出來。
舒撫文話脫口而出,“爸跟她處過對象?”
舒老太太嗤笑一聲,“豈止是處過對象,你爸這一輩子都記得這個賤人!要不是這個賤人死的早,你爸怕是得跟我離婚去養(yǎng)這個賤人!”
說著。
舒老太太極為嫌棄的看了老二一眼,又添了一句,“哪還有你老二的事!”
舒撫文完全不受親媽情緒影響,繼續(xù)拋出問題,“既然爸那么喜歡她,為什么兩人還會分手?”
舒老太太抬手,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手又朝舒撫文伸去,
“人都死了,你問那么多干什么?我該說的都跟你說了,把照片給我?!?
她聲音停頓了一下,又繼續(xù)道,“還有,我明明記得關(guān)于這個小賤人的照片燒了,剪了,你怎么還會有照片?”
舒撫文老老實實回答,“爸爸去世后,他留下的那些書,你說都燒了,大哥不肯,說搬他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