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芃芃不再多問,若有所思。
“她不過是個孩子與她說那么多干什么?”
靜寧掀開門簾出來,眼睛紅著似是哭過,看著不再語的付芃芃很是心疼。
“現(xiàn)在不說與她聽何時說與她聽?”
靜安一反常態(tài)的態(tài)度堅決:“她確是個孩子,但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的回到付家,她便是羊入虎口只任宰割?!?
付芃芃幾乎沒有見過語氣如此凌厲的靜安,記事起她便是溫柔的,溫柔得如同春天飛舞的清風,只會輕柔的撫摸。
今日的語氣卻有了冬風的意味,有些刺骨。
靜寧也一反常態(tài)的保持了沉默。
付芃芃回過神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好吃!
黨參、白術(shù)、茯苓、蓮子、山藥、南杏仁還有少許蜂蜜,我說得可對?”
靜安頷首微笑:“確實出師了?!?
“我知道兩位阿娘擔心什么,女大當嫁,我己經(jīng)十七我阿姐也己十九,你們是怕我替阿姐擋煞是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