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母洋洋得意,胡秀潔臉色很是難看時。
一道意想不到的聲音響起,隨后兩道身影走進(jìn)來。
“我確實是來作證的,不過不是來幫您?!绷吻缏阶哌M(jìn)來,拿著一小袋東西放在桌子上,公安人員跟前。
那是秦母做兇時穿的那套衣服。
“我今天跟爺爺來到的時候,挺不早的了,跟秦姨您見面那會兒,思源已經(jīng)被你害了,您也真信任我,將所有的事都告訴給我知道,讓胡秀潔跟秦博與關(guān)系徹底破裂,好讓我當(dāng)您兒媳婦?!绷吻绲稣f。
“我一來您就跟我說那么大一通話?!绷吻绯亮寺曇?,凝眼看著秦母,忽而就笑了:“也沒問我現(xiàn)在還稀不稀罕?!?
秦母臉色大變,不可置信看著她:“你…小晴你……”
“我可以幫秦思源作證,想謀害他性命的人就是她!”廖晴果斷道,姿態(tài)仍是以往的傲然,眉眼間卻少了幾分執(zhí)拗偏激。
“小晴你胡說什么!你怎么能這樣害我!”秦母坐不住了,急忙起身傾向廖晴,伸手想去抓她。
“離她遠(yuǎn)一些!”廖晴身邊的男人沉聲擋開秦母。
“我跟胡秀潔向來不對付,她討厭我我也討厭她,我為什么要特意幫她說話?”廖晴瞥了眼一旁看著她像見鬼又臉色復(fù)雜的胡秀潔,冷哼移過視線。
“這次是你想害你自己的孫子,還想將罪推到我身上去!你說我爺爺能耐大,就算胡秀潔告到明面上,再次扯到我身上,我爺爺都不會讓我出事,你是這樣說的吧秦姨?你不就覺得我名聲反正已經(jīng)差成那樣,認(rèn)定我就要嫁給秦博與么?”
廖晴譏笑道,要不是受了這幾個月的牢獄之災(zāi)讓自己腦子清醒了,她都沒發(fā)覺以前的自己有多像個傻子。
從小到大,是秦家主動明里暗里的說要秦博與跟她定親,她以后就是秦博與的妻子。
不管是兩家默認(rèn),還是外面說,她跟秦博與都是板上釘釘?shù)囊粚α?,她從小也認(rèn)為秦博與就是她的。
秦博與明知道這些,對她一直也是不拒絕沒否認(rèn)的態(tài)度,這才一年又一年地加重了她的執(zhí)意。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在他們兩家要定親的時候,突然娶了胡秀潔,還非她不可!讓她在圈子里成了天大的笑話。
從小到大她什么東西不是唾手可得,只有秦博與,一次又一次地讓她失了理智。
這么多年了,他才告訴她他只當(dāng)她是妹妹?多可笑!
廖晴一開始最敵意的確實是搶走了秦博與的胡秀潔,處處針對她,捉弄她,看她在她跟秦博與的一眾好友里丟臉,融不進(jìn)去才解氣。
秦母對胡秀潔的不喜,也讓廖晴寬慰許多,她壓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胡秀潔差,秦博與選她而不是她。
后面在秦母長久的教唆和父母無底線的縱容下,她對秦博與越發(fā)偏激執(zhí)念,不達(dá)到目的,她哪肯善罷甘休。
如今后知后覺的才是醒了,秦博與對她,哪里念什么舊情!他壓根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將她這么多年玩得團團轉(zhuǎn)。
他以前怎么不明說當(dāng)她是妹妹?他們都要定親結(jié)婚了,才帶著另一個女人回來跟她說!
他明知道她對他的心思,卻也讓胡秀潔整日惶恐不安,歸根到底,他無論是在她這,還是在胡秀潔那,都不是個好東西!
廖晴受了好大一通罪才徹底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