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我看錯了,沒想到真是你?!痹蛉梭@喜走來,“很多年沒見了,你老師前幾日還在惦記你,最近還好?”
找到了位置,黎歌便也停在原地。
傅修北回答一切都好,轉(zhuǎn)移話題,問她今日怎么在這里。
“下.基.層慰問,你老師忙,我代勞。”曾夫人眉眼都是精明,打量他,“你的嘴怎么破了?”
黎歌一顫。
那是她咬的,代價是,她的嘴也破了,剛剛那場接吻,堪比廝殺。
她悄悄抿唇。
“吃東西劃破了。”傅修北咬字清晰,聽在她耳里,格外曖昧。
曾夫人本來也不是誠心問,沒放心上,似笑非笑問:“你母親呢,聽說也來濱城了,身體好嗎?”
黎歌猜測,趙蘅和曾威見面的事情,十有八九曾夫人是知道了。
傅修北體面,“挺好,母親不愛露面,不能親自問候師娘,失禮了?!?
“無所謂的,我不在意這些,只是你既然喊我?guī)熌?,你母親問候不了我,可不能問候別人,我要是知道了,吃醋的。”
兩人的對話意味深長,傅修北不動聲色,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今日有宴席?我能參加嗎。”
“你這話說的,自然可以,你要是來,就是座上賓。”
曾夫人笑著,很是歡迎的模樣。
傅修北彎唇,徑直走入。
黎歌頭皮發(fā)麻的更厲害,他存心的。
等她跟曾夫人打過招呼,人也到得差不多了。
“我知道你,帝盛那位黎歌,黎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