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溪不解地脫下他的睡衣外套,眼睜睜地就看見孩子身上都是傷痕,還很隱秘,不是仔細查看壓根不會發(fā)現(xiàn)。
“怎么會這樣,晏塵,這是怎么受的傷。”
“是……”霍晏塵裝作一副不敢說出口的模樣。
“告訴我晏塵?!被裟舷普T。
霍晏塵撲進他的懷里:“爸爸,是簡阿姨打我,我不乖就把我放泳池里,讓我站在泳池里,不讓我浮出水面?!?
“什么?”霍南溪的眉頭深深蹙起。
他抱起霍晏塵,用毯子裹住他,帶他下樓,而后召集了房子里的保姆和管家齊聚一堂。
一時間整個霍家十分森嚴。
保姆管家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霍南溪帶著霍晏塵坐在沙發(fā)上,目光巡視過那些人:“少爺身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你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簡若兮帶著何清來到了宴會廳里。
為了交際,她把手里的手包交給了何清:“幫我看著?!倍笏崞鹑箶[,去和那些富家太太們聯(lián)絡(luò)感情。
不多時,簡若兮的手機響了,看見上面?zhèn)渥⒅坝H親老公”四個字時,何清接起電話。
里面的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句:“給我滾回霍家!”
何清知道,這是霍晏塵的辦法奏效了。
于是她立馬掛斷電話,并將手機關(guān)機。
現(xiàn)在就等楚星宴回來了。
——
簡若兮正在和幾個闊太太談?wù)撟钚驴畹陌?
不多時,宮延到了現(xiàn)場,似在尋什么人。
李太太見了,不禁提起了陳年往事:“當(dāng)年他和楚星宴是多好的一對啊,現(xiàn)在卻陰陽相隔。”
“不是說,他現(xiàn)在的那個老婆實際上已經(jīng)和他離婚了嗎,說是勾搭了宮延也不敢動的人,所以哪怕和宮延鬧翻后,宮家也沒對她做什么,待遇很好?!?
“你們不知道,不是那孟羽對不起宮延,實在是宮延三心二意,勾搭上了有夫之婦?!焙喨糍饬ⅠR顯擺自己知道的事情。
李太太立馬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這兒是宮家的地盤,你說這些是不要命了嗎?!?
簡若兮立馬改口:“是我如今未婚夫的前妻?!?
其他人也都是八卦的,知道有些事情換個主體來講述,更為妥當(dāng),于是便讓簡若兮繼續(xù)往下說。
“你們都知道,霍南溪的妻子,也就是準備離婚的那一個,整容成了和楚星宴七八分的相似,就是為了攀上宮家的高枝兒,看不起南溪了?!?
簡若兮搖搖頭,“可憐我們南溪發(fā)現(xiàn)白筠希勾引宮延的事情,幾次喝得酩汀大醉,最后決定重新開始,這才與我有了如今的緣分。”
眾人聽了她的話,下意識地將立場擺向了她。
“那白筠希到底什么來頭啊,竟然想把一個老錢權(quán)貴和一個新晉權(quán)貴都捏在手里,野心倒是不小。”李太太搖搖頭,“這要是真被她成功混入太太圈,豈不是以后太太圈里都不得安生了?!?
簡若兮搖搖頭:“白筠希,是白家的大小姐,生來高貴。但現(xiàn)在這個白筠希不同?!?
李太太聽出了簡若兮的話里有話:“這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的這個白筠希不是白筠希,只不過是借著白筠希這個身份在這里的?!?
李太太立馬警覺起來:“她不是白筠希,那是誰?”
“這我就不知道了,待會她來,我要她好看。”
隨著簡若兮的話音落下,楚星宴便到了宮家的大廳。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