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她回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宮延,不得不說,宮延的這張臉是無可挑剔的,這樣細(xì)看,只會讓人的心跳更加的雀躍。
“我吃醋了,你看不出來嗎?”宮延將下巴抵在楚星宴的肩膀上,神情里帶著一絲委屈。
楚星宴感覺到好笑:“你是在吃什么醋,從你進(jìn)來后,我也沒有跟任何異性有過逾矩的行為,也跟你很親昵,你怎么就吃醋了?”
“為什么周謹(jǐn)也可以叫你宴宴,他都叫你宴宴了,我也叫你宴宴,我跟他好像也沒什么不同。”
聽到這強(qiáng)詞奪理的話,楚星宴真是覺得無奈極了。
她在宮延的懷里轉(zhuǎn)了個身,伸手捧住了宮延的臉頰,后腰也抵在了辦公桌上,呈現(xiàn)一種被他完全包裹的姿態(tài)。
“傻瓜,人家是我同事,叫我宴宴是朋友之間的親昵,但你不同,你叫我宴宴呢,是我喜歡你這么叫我?!?
“不特別,我要最特別的稱呼?!睂m延開始耍無賴。
楚星宴有點(diǎn)知道他是在強(qiáng)求什么了。
她嘴角勾起,故意不順著他踩進(jìn)他設(shè)下的坑里。
她對眼前的臉,帶著一種笑意:“那這么說吧,你雖然和他一樣叫我宴宴,但他不可以和我做這樣的事?!?
隨著話音落下,楚星宴朝上仰頭,含住了眼前男人的雙唇。
宮延的眼眸一暗,忍不住俯下身與她吻的更深。
他原本撫在她腰際的手,一只手保持在原來的位置不動,另一只手則順著她的后腦一路往上,直到攬住她的后頸。
“這就是你哄我的話嗎?”宮延微微后退些,灼熱的氣息隨著他的話音噴灑在楚星宴的臉上,帶著一絲清涼的薄荷味。
“不……唔?!辈坏瘸茄缃忉專瑢m延的吻變得更為炙熱和熱烈,傾襲過來,讓她無處可遁。
宮延吻了一會兒,怕她窒息,又退后一些:“可我想要你的行動,宴宴,我想要你對我更多的不一樣,讓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擁有你?!?
楚星宴看著眼前的人眼里缺乏安全感的模樣,心臟忍不住一抽。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直起腰就重新吻上了宮延。
宮延則端起她,帶她一起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楚星宴現(xiàn)在的姿勢便是坐在宮延的大腿上,以極盡曖昧的姿勢。
兩個人好似打擂臺一樣,一會兒他的攻勢大一些,一會兒另一個人的攻勢強(qiáng)一些。
逐漸的,不大的辦公室里,氣氛稍顯旖旎起來。
等到發(fā)現(xiàn)事態(tài)有些失控的時候,楚星宴是想逃的。
“宮延,等等,停下,待會還要去參加晚宴?!彼ε滤蛔饋砭蜎]完沒了,到時候直接影響了es夫人的聚餐。
宮延卻是不管:“我會把控好時間的,一定讓你舒服,也不會遲到?!边@是他理智喪失前,給她的保證。
楚星宴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但可惜并不能很好地拒絕他,隨著他控制著她的腰一上一下,很快楚星宴便坐住了他的某處,只能任由他擺布。
原本抓著他肩膀的手指,因?yàn)槊浂o緊拽住了他的襯衣。
一切都反復(fù)失去了秩序。
楚星宴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紊亂,聲調(diào)也開始變得不像是自己能發(fā)出來的。
又羞人,又無奈。
她不住地喊停下,喊慢一些。
但宮延今晚存心就是要她受不住,那一下下用了極大的力氣。
隨著一種靈魂升天的感覺過后,楚星宴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宮延的肩頭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