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櫻眼角余光看到林阿公端了一碗東西過來,看來是那個木骨草弄好了,“哦,就去了
見明櫻走了,林軒松口氣,又開始大吹特吹起來。
林阿公帶著明櫻進(jìn)了他和林軒住的帳篷,“小櫻櫻,先把這個喝了
“我馬上回來
林阿公交代完后立馬出了帳篷,明櫻看著那冒著熱氣、綠油油的東西,沒有半點(diǎn)猶豫,幾大口喝了下去。
沒有想象中那么難喝,不苦,就是澀澀的。
這時外面?zhèn)鱽砹职⒐艉傲周幍穆曇簦灰粫懫鹆周幍捏@呼聲,“阿公,你干嘛弄傷我?!”
“小聲點(diǎn),不要對別人說
林阿公很快進(jìn)來了,一個小碗里裝了半碗綠色的東西,帶著腥氣。
這是血,林軒的血。
林阿公將碗放到明櫻面前,“把胳膊劃傷,將這血抹到傷口上
林阿公頓了頓,“我們木行人的血,對外傷有一定的恢復(fù)作用,你的傷口可能很快會愈合,所以需要不斷割開,再涂,再割開,再涂......”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半個時辰林阿公道:“之后你的身體會發(fā)生變化,會陷入昏迷......”
“一般昏迷多久?”
“最少一天一夜,有的兩天,有的三天甚至更久更多的是永遠(yuǎn)沒有醒來,不過這話林阿公沒說。
“好,我知道了
明櫻外化出一把小刀,毫不猶豫割傷了自己的胳膊,將那綠色的血涂到傷口處。
看著明櫻的動作,林阿公暗想,這小丫頭真是太果斷了。
綠色的血瞬間從傷口鉆進(jìn)去,明櫻能隱隱看到雪白肌膚下,有綠色的血管若隱若現(xiàn),并不斷延伸。
傷口很快愈合了,明櫻再割一刀,再涂。
半個時辰后,綠色的血液占據(jù)了全部血管,雪白的肌膚上,無數(shù)綠色的血管浮現(xiàn),看起來嚇人極了。
而明櫻此時感覺渾身突冷突熱,還劇痛無比,不只肌膚痛,五臟六腑都痛。
她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
“小櫻櫻,你還好吧?”
“痛,冷,熱明櫻哆嗦著,說出最直觀的感受。
“你先躺著
沒有被子,林阿公借來了很多衣服給明櫻蓋上,在她喊熱的時候又拿開,用水給明櫻擦拭額頭和手降溫。
至于痛,林阿公就沒辦法了。
林阿公親自守著,沒讓人照顧,這事最好只有他一人知道。
明櫻是這樣的意思,他也是這樣的意思。
外面林軒已經(jīng)被林阿公趕走了,讓他遠(yuǎn)點(diǎn)去吹牛。
至于其他人,林阿公也交代了,說明櫻要開神門,他在一旁指點(diǎn)協(xié)助,讓所有人不要過來打擾。
所以此時外面安靜一片。
林阿公一直守著,直到天黑。
綠色的血管越來越粗,像樹根一樣盤踞著明櫻的整個身體和臉,讓她看起來更嚇人了。
林阿公只知轉(zhuǎn)化的方法,但具體過程如何,他也不甚清楚。
此時明櫻的狀態(tài)是好還是壞,他也無法猜測,只能焦急地等待。
而就在這時,林阿公臉色大變。
因為他察覺到,有五行人來了。
“林伯,林伯!”外面?zhèn)鱽龛F叔焦急的聲音,“有人來了,現(xiàn)在怎么辦?!”
他們時常遭到襲擊,若是提前察覺到,一般都是選擇立馬逃跑。
但今天不同,今天那個新來的小丫頭在開神門。
這中間要是被打斷,就前功盡廢了。
可要是不跑.......他們這群廢人和半廢人,哪里打得過那些正常的五行人?
躺在軟草上的明櫻,整張臉都快變成綠色了,渾身因為疼痛不停抽搐,氣息若隱若現(xiàn)。
林阿公即便不知道轉(zhuǎn)化的具體過程,也知道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不能打斷。
林阿公閉上眼深吸口氣,睜眼的瞬間,已然做出了決定。
“召集所有人,迎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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