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看到他跟秦歡……
秦歡也看到了霍庭寒看向的方向,緊緊地抱著他不肯松手。
“庭寒!”
霍庭寒強勢地掰開了她的手,“秦歡,我只是答應(yīng)在這期間讓你走出來,并沒有答應(yīng)過你其他的事情?!?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除了五年前那件事,他跟秦歡之間不可能有別的感情。
這五年,他愿意陪著秦歡不過是想著曾經(jīng)的情誼。
“對不起?!?
秦歡看到樓下的寧暖已經(jīng)上車了,松開了霍庭寒,“是我越界了?!?
她低著頭,看起來可憐極了。
以前看著她這個樣子,霍庭寒心軟,現(xiàn)在看著除了心軟更多的是煩躁。
他再看樓下的時候,程瀾的車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了蹤影。
“你今晚還過去嗎?”
秦歡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有些小心翼翼地詢問。
“我有事?!?
霍庭寒直接拒絕了秦歡,“我會讓人過去陪著你。”
“好?!?
秦歡也沒有鬧,點頭應(yīng)了,非常安靜。
“我讓人送你回去?!?
霍庭寒叫人進來送秦歡回家,她也沒有任何意義地回去了。
這五年,秦歡學(xué)會了示弱,學(xué)會了死纏爛打。
霍庭寒強硬的時候,她就軟下來,霍庭寒溫和的時候,她就會強勢地黏著他。
等秦歡離開,他的視線落在了餐桌上一根毛發(fā)上。
“霍總,您找我什么事?”
秘書進來。
霍庭寒撿起了桌上那根毛發(fā),“我始終覺得剛才那個孩子跟我很像,你拿去做一下dna,記住,這件事一定要保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出現(xiàn)紕漏,我就從你這里找問題。”
秘書知道了霍總的意思,如果出了一點意外,那他這輩子就廢了。
“好的,霍總?!?
秘書壓力很大。
他預(yù)感很強烈,總覺得他跟寧暖之間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結(jié)果。
他們之間總有另外一種可能。
——
“寧總,工資資金鏈已經(jīng)斷裂,之前買的那些股票現(xiàn)在一直在虧損,有一股已經(jīng)跌穿了。”
“寧總,集成公司的老總打電話過來,要求你必須把訂單的款這周內(nèi)給他,否則的話會馬上起訴公司?!?
“寧總,咱們之前批出去的訂單,一直沒有交貨,現(xiàn)在廠家覺得咱們已經(jīng)沒有能力付預(yù)付款,所以不給生產(chǎn),如果他們扣著不生產(chǎn)的話,咱們之前預(yù)定的那些訂單就會成為違約訂單……”
“寧總,我懷疑亞宏集團這次在背后搞鬼了,他一直跟我們之前合作的那些商家來往很密切……”
“霍庭寒好歹也是您前妹夫,這么做也太絕了?!?
秘書罵了一句:“真不是個東西!”
“他這么做正常,無奸不商,更何況,我沒他這個妹夫?!?
寧赫洲從始至終都沒有承認過霍庭寒。
秘書以為寧總是記恨上了無情無義的霍庭寒才這么說。
“寧總……”
財務(wù)部門的經(jīng)理進來,還沒有開始匯報,寧赫洲就擺手,“你先出去吧,我知道?!?
“您……”
秘書給財務(wù)經(jīng)理一個眼色,對方只能退下去。
到了門口長嘆一聲。
寧赫洲的辦公室里,外面的人不斷進來,帶來的都是不好的消息。
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有些無奈地靠著椅子。
“都出去吧,我會想辦法,再有這種情況先不要跟我說,讓我捋捋?!?
聽到的壞消息太多,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反正都是壞消息了,再壞能壞到哪里去。
再有人來,秘書之間讓人攔住了。
“寧總,好消息!”
聽到好消息,寧赫洲緊皺的眉頭并沒有松開。
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能有什么好消息?”
現(xiàn)在最大的好消息最多就是馳躍又獲獎了之類的。
“絕對是好消息!”
助理激動地跟寧赫洲說。
秘書不斷給助理使眼色,助理激動地說:“真的是好消息!”
寧赫洲神色未變,淡淡地說:“說吧,什么好消息。”
“舅舅!”
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
舅舅?
寧赫洲覺得有些耳熟又覺得很陌生。
他突然從椅子上起來,還沒有看清楚,辦公室的門推開,一個小蘿卜頭蹭一下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
“舅舅!我們回來了!”
索索跳到了寧赫洲的身上。
寧赫洲看到了跟著進來的寧暖,她不急不緩地走過來。
“難道我回來了不是好消息?!?
“暖暖!”
寧赫洲抱著索索走過去,死氣沉沉的臉上終于看到了一絲喜悅,“你怎么回來了!”
“回來幫你解決掉所有的麻煩?!?
這個麻煩如果有霍庭寒,那她也會一同解決掉。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