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寒?!?
秦歡進(jìn)來的時候,先是溫柔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然后輕車熟路地打開了飯盒。
“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菜。”
把飯盒放好以后,她看向了霍庭寒,一副老板娘的姿態(tài)。
霍庭寒看到她出現(xiàn),神色很冷淡,“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在家好好休息就行了,不要到處亂跑?!?
“你總是不按時吃飯,我擔(dān)心你的胃病……”
秦歡的話沒有說完,霍庭寒便打斷了她的話,“這些事情都是傭人做的,你做什么?!?
“如果你想要爭著當(dāng)霍家的傭人,當(dāng)我沒有說?!?
他想起以前寧暖說的那些話,給霍家當(dāng)牛做馬的三年。
他不需要秦歡做這些事情,更不需要秦歡給霍家當(dāng)牛做馬。
寧暖曾經(jīng)給他做過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再來提醒他曾經(jīng)的荒唐。
“我不是相當(dāng)霍家的傭人,我只是想要當(dāng)你身邊能夠幫你分憂的人?!?
秦歡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在她的心里,給心愛的男人做飯是妻子的責(zé)任,不存在誰伺候誰。
更何況已經(jīng)給他做了五年的飯了,就算他不吃,她也會做,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習(xí)慣是很可怕的東西,根本改不了。
她為了霍庭寒改變,她也希望他能慢慢地習(xí)慣她在身邊的日子。
霍庭寒之前根本不把寧暖放在眼里,但是因為跟寧暖朝夕相處的了三年,便已經(jīng)習(xí)慣寧暖在身邊的日子。
她相信自己也可以。
“放那兒吧。”
霍庭寒冷淡地指了指旁邊的桌子,“沒什么事的話就回去,我還有工作?!?
聽到他這么冷淡,秦歡倒是沒有在意,而是坐在了沙發(fā)上,一不發(fā)開始看書。
五年前發(fā)生那件事以后,秦歡喜歡上了看書,一個人的時候,霍庭寒不理她的時候,或者等不到霍庭寒的時候,她就會拿出書來看。
不急不緩地樣子讓人動容,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秘書進(jìn)來好幾次,看到秦歡在,馬上又退出去了。
霍庭寒處理完工作,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一抬頭,看到秦歡還在,神色微冷。
“怎么還沒有走?!?
秦歡聽到他的聲音,放下了手中的書,“在等你一起吃飯?!?
她拿著筷子夾菜試了一下溫度,“菜都涼了,我們出去吃吧?!?
“我說了,不用等我,怎么這么不聽話?”
男人的眉頭緊皺,好似不悅。
但是秦歡知道霍庭寒只是關(guān)心她而已,她朝著男人笑了笑,“你天天這么忙,都忙得忘記吃飯了,我得盯著你,你的胃病才能好?!?
“這些年,我換著法子給你做飯,就是為了養(yǎng)好你的身體,怎么能在關(guān)鍵的時候松懈。”
秦歡看了一下菜品,收起來直接丟進(jìn)了垃圾桶中。
在她準(zhǔn)備收拾第二份菜的時候,霍庭寒叫住了她,“別浪費了?!?
秦歡抬眸看他。
“熱一熱還能吃?!?
秦歡聽到他的話,唇角微微上揚。
她就知道。
秦歡高高興興地去熱菜去了。
菜熱好了,剛端好放在桌子。
秘書沖了進(jìn)來。
“霍總,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霍庭寒微微抬眸,冷冷地看了秘書一眼,情緒特別冷淡。
寧暖離開以后,他的脾氣是越發(fā)難以捉摸了。
“外面有個孩子找您!”
秦歡遞過筷子給霍庭寒,他隨手接過,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
“說是……說是……”
“說是什么?”
霍庭寒淡淡地問了一句。
“說是您的親戚?!?
霍庭寒漫不經(jīng)心,“我的親戚里面沒有小孩?!?
“小孩子身邊還跟了一個大人,看起來確實像是認(rèn)真來找您的,還說要跟您合作呢?!?
秘書看到那個小孩的時候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霍庭寒的錯覺。
秦歡也有些納悶,“你們霍家不是幾代單傳嗎,你是現(xiàn)在輩分最小的一個,怎么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孩子?”
難道是霍家的私生子?
她心中有所懷疑,但是也沒有敢多說。
“我沒興趣跟一個孩子胡扯,下去打發(fā)走。”
霍庭寒的態(tài)度很冷淡。
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孩子會是誰,因為霍家根本沒有小孩。
孩子出現(xiàn),除了是要錢,沒有其他的事情。
這些年不少女人帶著孩子來上門訛錢,說是他的種。
甚至有些還拿出一些不雅的視頻,但是那些視頻都是高端技術(shù)合成,雖然看不出什么破綻,但是他自己做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他一清二楚。
這輩子唯一中招就是被寧暖動了。
“可是孩子指明了要見您,見不到您他不走?!?
秘書有些為難,他不擅長跟孩子打交道。
“那就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