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酒喝得有點多,胃有些不舒服?!?
蘇淮跟父親打了一聲招呼,回來跟寧暖說:“我已經(jīng)跟父親說過了,他現(xiàn)在有些忙,抽不開身,讓我送你回去?!?
寧暖跟他道謝,蘇淮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霍庭寒跟秦歡。
“再次看到他們在一起,你心情如何?”
蘇淮問這個問題純粹是好奇。
“就那樣?!?
寧暖對霍庭寒的冷漠跟忽視早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
反倒是霍庭寒,好像對她的冷漠跟忽視變得不適應(yīng)了起來。
真有意思。
寧暖讓蘇淮把她送到華希街,她要去歸還價值一個億的鉆石王冠。
“租的啊?”蘇淮有些驚訝,“以霍庭寒的財力,就算離婚了,你也能分到不少錢,不至于需要去租?!?
“霍庭寒難道沒有告訴你,他不但然讓我凈身出戶,還斷了我的后路?!?
鉆石王冠雖然是她自己的店里的,但是畢竟一個億的鉆石王冠,放在家里也會貶值,不如放到店里去賣。
“霍庭寒挺不是東西的?!碧K淮腹誹,要是他跟哪個女人離婚了,怎么著也得分別人一點財產(chǎn)作為補償。
寧暖一笑而過。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買下來送你?!彼裁炊紱]有,就是錢多。
母親在商界有屬于自己的商業(yè)王國,他從小到大就沒有缺錢花過,對金錢也沒有什么概念。
“不用了?!睂幣x過他的好意。
蘇淮聳肩,她不要他便不勉強。
寧暖讓蘇淮把自己放下來,她還有點別的事情。
蘇淮看起來浪蕩不羈,實際上還是一個邊界感挺強的男人,從來不做讓寧暖為難的事情。
到了店里,寧暖剛準備把頭上的鉆石王冠摘下來,身后就傳來女人諷刺的聲音。
“戴著假貨來這里,寧暖,你真不嫌丟人?!?
陳吱吱滿眼鄙視,她不用看也知道寧暖頭上那頂王冠是假的。
限量款的鉆石王冠,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她一個被凈身出戶的棄婦怎么可能買得起。
戴假貨就算了,竟然還舞到正主面前,招搖過市,蠢得過頭了。
寧暖沒有在意,小心翼翼地摘下頭上的王冠,“空眼鑒真假,珠寶設(shè)計師都不如你專業(yè)?!?
店里的員工看向了寧暖。
“我父親是鑒寶專家陳施友,家里奇珍異寶數(shù)不勝數(shù),我什么樣的寶物沒有見過。”
提到父親的職業(yè),陳吱吱非常驕傲,“這頂鉆石王冠,我曾經(jīng)在拍賣會上見過,那色澤可跟你頭上這頂廉價的地攤貨不是一個檔次?!?
受父親的影響,很多寶物,她都能看出真假,這頂王冠她不用多看,只需要一眼,她就知道是假貨。
店里的人詫異地看向陳吱吱,鑒寶大師陳施友是她的父親!
既然是陳大師的女兒,她說是假的,那肯定真不了。
他們看向?qū)幣稚系你@石王冠,確實像假的。
這頂鉆石王冠,全球限量,如今的現(xiàn)貨只有一頂,還被老板調(diào)走了,她頂著假貨來店里,確實愚蠢。
“寧暖,我知道你一向虛偽,想不到你竟虛偽到這個地步,竟然拿地攤貨當鉆石王冠戴?!?
陳吱吱看寧暖的反應(yīng),知道她在強裝鎮(zhèn)定。
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
“這位小姐,這確實不是我們家的王冠?!惫窠阄嬷煨α艘幌拢且驗槁殬I(yè)素養(yǎng),她還是控制住了笑容。
“而且我們家的這頂鉆石王冠價值一個億,剛被總部調(diào)走?!?
怎么樣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眼前的女人手上。
店里的其他客人看向了寧暖,連柜姐都在看戲。
陳吱吱得意至極。
寧暖,你真丟臉。
“歡迎光臨?!?
感應(yīng)器發(fā)出機械的聲音。
原本在看戲的那些柜姐馬上換了態(tài)度,“經(jīng)理好?!?
經(jīng)理的目標很明確,他朝著寧暖走過去。
陳吱吱看到經(jīng)理看著寧暖,勾唇,他作為經(jīng)理,肯定一眼就看出來寧暖戴的是假貨。
有好戲看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