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趙清明聽見霍東的名字,情緒立馬變得十分激動,臉上的五官變得猙獰恐怖…
“那幾個該死的小野種,差點害死我,想讓我去王府給他道謝,除非我死了?!?
“爹爹,你知道嗎?我掉下懸崖就是他們害的,你一定要為我報仇。”
今天是他這一生中最恥辱的日子,居然被小鳥脫了褲子在書院示眾了一整天,以后他哪有臉出門見人?
而且,最令他氣憤的是,還被霍東一腳踢下了懸崖,差點丟了小命。
想起這些事情,他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弄死霍東四兄弟報仇。
因為他們四兄弟長得一毛一樣,連衣服都是穿一毛一樣的。
迄今為止,他都不知道是誰害他,反正一個害他,四個都是他的仇人就對了。
現(xiàn)在爹爹居然還想讓他去戰(zhàn)王爺感謝他們?簡直就是做夢。
禮部尚書在戰(zhàn)王府已經(jīng)聽說了兒子的事,皺了皺眉頭,剛想責(zé)罵兒子,不過,眸光發(fā)現(xiàn)副山長還帶著幾個學(xué)生站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秉著家丑不外揚的念頭,他立馬口風(fēng)一改,吩咐手下道…
“大少爺今天受了驚嚇,才會胡亂語,趕緊把他送回府中休息,然后請大夫開幾劑安神茶?!?
下之意就是告訴眾人,趙清明受了驚嚇,剛才那一番話不作數(shù)。
“是?!睅讉€手下答應(yīng)一聲,抬著罵罵咧咧的趙清明走了。
“副山長,犬子受驚過度,神志不清晰,剛才失禮,讓你見笑了。”臨走前,禮部尚書對著副山長拱了拱手,意有所指的說道。
副山長很聰明,自然知道他想暗示什么,也不戳穿,抬頭看了看天色,說天色不早了,讓尚書大人趕緊回府,別讓夫人擔(dān)心了,然后,帶著幾個學(xué)生就走了。
尚書府。
眾人抬著昏迷的趙清明剛回到府里,尚書夫人早就請好太醫(yī),守在大廳,先是幫他檢查了一番身體,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礙,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
“大人、夫人,大少爺沒什么大礙,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和驚嚇而已,下官開幾劑安神茶,煎給他喝,讓他臥床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饼R聚文學(xué)
尚書夫人看著滿是傷痕的兒子,心疼極了,大驚小怪的責(zé)罵道…
“太醫(yī),明兒全身上下都是傷痕,那么嚴重,你卻說他沒事,是真還是假的呀?你可不要誤診?!?
“要是我們明兒出了什么事,我可饒不了你?!?
太醫(yī)聞,臉色瞬間黑成鍋底,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
“夫人如果信不過下官,可以另請高明,下官告辭了?!?
說完之后,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拂袖而去。
“誒,太醫(yī)…請留步?!倍Y部尚書面對怒氣沖沖暴走的太醫(yī),根本攔不住,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走了。
他一臉無奈的扭頭對著夫人說道…
“夫人,宮中的太醫(yī)醫(yī)術(shù)精湛,很難請得到,你怎么把他氣走了呢?”
夫人也表示很生氣,兒子明明傷勢嚴重,那個庸醫(yī)居然說沒什么大礙,不是不把人命當(dāng)人命嗎?
于是,她氣呼呼的一拍桌子罵道:“什么狗屁太醫(yī),奴家猜他肯定走后門進太醫(yī)院混日子的,對醫(yī)術(shù)一竅不通。”
“來人,去外面給本夫人請幾個京城最好的大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