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惡意?她看全是惡意。
“是我的不對,大過年的,打擾各位的興致了?!备的现菅鲱^將酒水一飲而盡,“各位繼續(xù)?!?
些許酒水劃過他的喉結,盡顯野性。
黎歌從未這么討厭并警惕一個人。
傅修北坐在斜對面,他皮膚白皙,搭在桌面上的手臂青筋脈絡明顯,他望著傅南州離開的背影,一句話都沒說。
黎寒側身,剛要開口寬慰,他突然重重放下手中的杯盞,乒乓一聲,杯子碎裂,酒液四濺。
“你要去哪?”傅修北沉沉出聲,滿是陰翳。
饒是黎寒都愣了愣,循聲望去,是傅勵國起身的姿態(tài)。
眾人都被傅修北震了震,包括傅勵國本人,他皺眉,“大過年的,你動這么大氣做什么,別忘了,我是你父親!”
“忙完這個家,要去應付另一個家是嗎,我沒猜錯的話,宋清艷也來了吧。”
傅修北目光銳利,一語道出真相。
趙蘅臉色蒼白,坐在主位上忍著顫抖和屈辱。
“你胡說什么,我不知情!”傅勵國第一時間否認,而后重新坐下,對趙蘅解釋,“我是跟你一道來的,那邊如何我是真不知道,也不知道南州今天會過來,對不起,那孩子讓你不高興了,阿蘅?!?
趙蘅眼眶發(fā)紅,卻依然搖頭,“沒有,他連讓我不高興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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