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昀是絕對的利益主義,以集團的利益為首要,不講人情,他可以排除了。”顧銘修也知道顧昀不是背后的人。
“那總不能顧三爺家還分好幾伙吧?”夏沫染覺得很復雜。
“不排除,但顧三爺這邊目前看只是投機取巧想要利用我出事多侵占公司點兒好處和利益,重心還是在保護公司集團的利益上,有幾個人已經(jīng)露出苗頭,但是目前來看都是小嘍啰,背后的人沒出來,不能打草驚蛇?!?
夏沫染趴在床上,悶聲開口。“顧銘修,你知不知道咱家的密碼門被人泄露密碼了,我已經(jīng)改密碼了,有小偷進來了,不過沒出事?!?
夏沫染也怕顧銘修在里面擔心他。
努力想要假裝堅強,可夏沫染聲音還是悶悶的。
顧銘修知道這段時間委屈夏沫染了,她就是個活棋子,那些人都盯著她呢。
“我很快就回家?!鳖欍懶薨矒岬恼f著。
聽得出來,他也很想她。
“想我了嗎?”顧銘修再次開口。
夏沫染臉紅了一下,悶在枕頭上?!跋肓恕?
很想你。
顧銘修笑了笑?!昂芸炀蜁薪Y(jié)果的。”
夏沫染小聲說著?!澳堑故遣慌?,最起碼你在警局是安全的,對了……李木子和她弟弟已經(jīng)同意幫我們了,現(xiàn)在寒黎已經(jīng)被供出來了,但寒黎背后的人是誰,我們還不清楚。”
顧銘修聲音低沉?!爸拔揖陀X得寒黎有些問題,但因為顧氏集團的利益和寒黎沒有直接關(guān)系,所以忽略了她。”
“我也覺得,他在替什么人做事。”夏沫染在思考。
“姐姐,我給你洗了水果,你出來吃點吧?!蓖蝗?,景珩在門口敲門,那聲音清脆又清晰。
那一瞬間,夏沫染電話那邊的顧大醋壇子就沉默了。
夏沫染明顯感覺氣溫都低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