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簡橙這段時間一直是沉浸式拍作品,天天往外跑,靈感不說完全回來了,但比之前好很多了,能勉強(qiáng)拍出讓自己滿意的。
雖然累,但是沒有亂七八糟的事,她過得很快活。
愉快的生活在簡宏云打來電話的一刻,戛然而止。
他還挺會挑時間,她的生日是端午節(jié),他提前一周給她打來電話,工作室開張在即,他純粹是讓她不痛快。
給她過生日?
他怎么有臉提?怎么敢提的?怎么敢的?
她一天不發(fā)瘋,他們一天不舒坦是不是?
非要鬧得你死我活是不是?
非要讓她提著刀把他們都砍了是不是?
……
芳姨打來電話的時候,周庭宴正在屏璽會所跟秦濯他們打牌。
游樂場的項目被京岫拿下后,眼熱的不少,秦濯有個近兩年才結(jié)交的朋友,也想分一塊蛋糕,于是找到秦濯牽線搭橋。
周庭宴給秦濯面子,給了一頓飯的時間,飯桌上聊的不錯,就有了會所的牌局。
但凡是從家里來的電話,周庭宴如果看見,會在第一時間接起。
因為芳姨他們沒事不會打電話,除非是有很緊急,很重要的事。
電話接通不過五秒,周庭宴突然扔了手里的牌,起身就往外走,快到門口時,回頭喊一聲周陸。
周陸在另一桌打牌,他們這桌偏年輕化,氣氛輕松,扔一張牌出去,喝口紅酒,吹吹牛皮。
他正吹自己酒量能喝倒一頭牛,冷不防聽到小叔喊他,下意識就應(yīng)了一聲。
“???”
說話的時候回頭,見小叔拿著手機(jī)往外走,那臉色沉的怪嚇人,趕緊扔了牌站起來。
今天是小叔讓他跟來的,說介紹幾個朋友給他認(rèn)識,其實就是給他鋪人脈。
怎么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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