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突然想起一件事,小臉一垮,難得有些扭捏的拿勺子在碗里攪了攪,頗為心虛的抬眼偷偷窺了柏哥兒的臉色一眼:“......對了,有樁事,我說了二哥哥不要生氣啊。”
柏哥兒被杏杏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給逗樂了:“呦,這是怎么了?杏杏你是把天捅了個窟窿嗎?”
“不是啦?!毙有友凵裼我?,小聲道,“就是前些日子我出去逛街嘛,路過一處酒樓,那酒樓的人正在下注。覃敬謙竟然比三哥哥的贏面大,我實(shí)在氣不過,就......”
杏杏又趕忙解釋:“我真不是有意去賭的,就是氣不過......”
柏哥兒失笑:“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呢。就這啊?”
杏杏又拿勺子攪了攪自己碗里的雞湯,心虛道:“......我知道賭博不好啦......就這一次......”
柏哥兒拿公筷給杏杏夾了塊排骨,頗有些無奈:“你是怕我知道你去賭博,然后罵你是么?可是杏杏,二哥哥是了解你的,你不是那等賭博成性的賭狗。二哥哥對你有信心。你是一個有自控力的好孩子?!?
杏杏一呆,繼而笑靨如花,晃了晃小腦袋:“二哥哥真好!”
柳哥兒在一旁聽著,突然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杏杏,你賭了多少?”
杏杏肉眼可見的又僵了一下,然后怯怯的,伸出兩個手指來。
柏哥兒猜:“二百兩?”
杏杏縮了縮脖子。
柏哥兒稍稍有些詫異了:“兩千兩?......嗯,不過兩千兩也還好了。杏杏你要是沒了銀子,就跟二哥哥說,二哥哥這兒還替你保管了好些你歷年的分紅......”
結(jié)果柏哥兒還沒說完,就見杏杏還跟個小鵪鶉似得縮著脖子。
柏哥兒倒吸一口涼氣,試探的問:“寶,你難道投了......兩萬兩?”
別說柏哥兒了,就連柳哥兒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