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守了一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是傅皎皎并沒有撤回暗衛(wèi),就讓他們跟在夜千重身邊。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就到了樊璞和鄒慕清大婚的日子了。
傅皎皎更是一早就忙活去了,她沒有選擇在鄒家,雖然她和鄒慕清的關(guān)系更親近些,理應(yīng)是送嫁的,但是她卻選擇了去樊家。
樊夫人當(dāng)然高興了,能夠讓小郡主忙前忙后的人家可不多,她心思活泛,這可不僅僅是表面的親近,傅家那背后就是皇家,兒子日后也是有依仗的。
所以她很高興,對傅皎皎那真的是當(dāng)半個女兒來疼。
外頭小廝來報,說是樊璞接回的花轎很快就要到了。
原本距離就不遠(yuǎn),樊夫人幾乎是五步一崗的讓下人們盯著。
樊夫人緊張地抓著傅皎皎的手,門口已經(jīng)圍了不少樊家的親朋。
突然,傅皎皎眼色微變,果然還是來了。
\"伯母,我過去一下,等花轎來了我就回來?!?
樊夫人點頭,小姑娘家許是碰到了朋友,要說幾句話,她也不好把人一直拘在跟前,“好好好,你去忙,當(dāng)心些,別叫人碰著?!?
傅皎皎點點頭,轉(zhuǎn)而走到了沒人的地方,暗衛(wèi)給她朝著一條巷子使了個眼色。
不用說,傅皎皎也知道了,人就在里面了。
她看了看身后喜慶的畫面,然后大步地走了進(jìn)去。
巷子深處,一個有些邋遢的女子正被暗衛(wèi)壓著。
隨著她的靠近,女人認(rèn)出了她,睜大了眼睛,傅皎皎示意暗衛(wèi)讓她說話。
暗衛(wèi)拿出了堵住她嘴的碎布,然后拱手,撤開了幾步。
“你為什么抓我,我犯什么罪了?就算你是郡主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lián)锶税桑俊?
傅皎皎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嘴巴還是這么硬,看來你并沒有學(xué)乖,晏青?!?
晏青眼里滿是不甘,憤怒地咬著唇,“傅皎皎,你別得意。”
“可是我就是很得意怎么辦?”
“我都聽說了,你的男人都被搶走了,你有什么得意的?”晏青冷笑著道。
傅皎皎并不生氣,為了這樣的人生氣,真的不值得。
“不過是搶走了個男人,我招招手會有更多的男人來娶我,我又不是你?!?
這句話刺激到了晏青,不過她也清楚,這事實,“我又沒搶你的男人,你抓我做什么?”
“你是沒搶我的男人,但是你想搶我姐妹的男人?!备叼ê敛豢蜌獾牟鸫┧?,“晏青,有我在,今天你休想靠近樊家,你何必自討沒趣,你如今的樣子,是覺得樊家把你當(dāng)成掌上明珠嗎?”
憑她也配。
晏青吞咽了下口水,她的確很狼狽,但是她不甘心就被關(guān)在家里面,整天跟那些小妾斗來斗去。
她以為自己很厲害,可是那些小妾們會有層出不窮的辦法,她真的受夠了。
“我……我只求回到樊家,我不是要搶走誰,你給我留條活路?!?
“路是你自己走的,要死要活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傅皎皎冷聲說道,“大喜的日子沾血不太好,你們把她丟出城外,今日是樊璞的大喜日子,我不許有人搗亂?!?
“傅皎皎,你憑什么,你憑什么?”
不過暗衛(wèi)一個箭步上前,她最后只有嘴巴在動,卻發(fā)不出聲音來了。
暗衛(wèi)像是提溜著破麻袋一樣把人給拎走,傅皎皎拍了拍手,然后大步走了回去,鞭炮聲此起彼伏,新娘的轎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