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是公司為你們準(zhǔn)備的福利,不管是誰都可以享受?!蓖魸缮钫f:“我唯一徇私的地方,就是讓技師來家里為你按了?!?
“至于那些衣服首飾,和你剛穿的戲服一樣,就是穿給別人看的,你又不會帶走,我的,不還是我的嘛。”
“沒什么不能適應(yīng)的?!?
“......”梁淺還真有點不知道怎么反駁。
望著他的眼睛,楞楞的眨巴了兩下。
......
下了電梯,汪澤深帶著梁淺步入了客廳。
汪澤深看著梁淺,眼神兒帶光,和朋友們介紹:“梁淺,我朋友?!?
一個美麗的姑娘被他稱為‘朋友’,在座的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他這句‘朋友’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朋友’關(guān)系。
但他又不說是他女朋友,這些人精,從話外音兒里品出了,他可能還在追這姑娘,這姑娘還沒應(yīng)。
眾人心里有數(shù)后,對待梁淺的態(tài)度更加客氣。
簡單的認(rèn)了認(rèn)人后,汪澤深帶著梁淺往里面美容室走去。
“琪琪和陸晟去了外面的花園,做美容很無聊的,我讓琪琪過來陪你說話?”汪澤深體貼說。
梁淺一聽,汪曾祺和陸晟在一起,立刻拒絕了:“不用,我不無聊?!?
“讓他們玩吧。”
汪澤深打量著她的臉色,見她面上沒有任何猶豫掙扎之色,便也不再多說。
......
送她入了美容室,簡單叮囑她有事給他打電話,汪澤深就先走了。
梁淺根據(jù)技師要求,換了衣服,躺在了美容床上......
梁淺很少去按摩,身上怕癢又怕疼,技師的手法己經(jīng)很輕了,但是,對于梁淺來說,還是有點受不了,疼的吱哇亂叫。
正在她呼痛,讓技師再輕點時。
美容室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了。
梁淺抬起一點頭,對上了身穿一條白色長裙,披散著長發(fā),畫著精致妝容,像個瓷娃娃一樣的靳涵的笑臉。
“梁小姐?!苯嶂旖牵瑵M臉笑容的和梁淺打招呼:“我老公是陸宥,我叫靳涵?!?
“您還記得我嘛,我們之前見過幾面?”
她對她記憶猶新,想不認(rèn)識都難。
“自然記得靳小姐的?!绷簻\客氣的和她說話。:“您好。”
靳涵攏著吹在臉頰上的發(fā)絲,風(fēng)情萬種的挽在了耳后:“外面都是男人,一點意思都沒有?!?
“梁小姐介不介意,我坐在這里,和您說說話?”
“......”梁淺愣愣的笑了笑,眼睛在她五官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隨后,勾著唇笑道:“自然是不介意的。”
“靳小姐自便?!?
靳涵一聽,嬌俏一笑,扭著腰走向一旁柔軟舒適的沙發(fā),坐了下來。
她提著嘴角,打量著趴在美容床上的小姑娘。
頓后,開口:“梁小姐看著年紀(jì)不大,您是在上學(xué)嗎?”
梁淺將臉又放回美容床上,聽后,從嗓子深處淡應(yīng)了一聲:“嗯”。
靳涵一首在等著她的后話,半天過去,小姑娘一句話也沒有,她才知道,她說完了。
靳涵對這個回答一點都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