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鴻運笑著道:“林總,您想怎么出氣,告訴我,我打不死他?!?
林風(fēng)急看了一眼朱鴻運,頗為贊賞地點點頭:“你的身手不錯,這次回去,我送你一套京都的宅子,你的兒女和父母都來京都居住,戶口什么的我?guī)湍憬鉀Q。
今后跟我好好干?!?
朱鴻運激動地端起茶壺,給朱鴻運斟了一杯茶:“林總,以后我這條命就是你的,我跟你說吧,在益康醫(yī)院我就想動手了,誰敢欺負(fù)您和小林總,我都跟他們拼命。”
林風(fēng)急笑著指了指朱鴻運:“你以后就是我的心腹,以后不管你惹了什么麻煩,殺人了放火了,我都給你兜著,保你安然無恙!”
作為老板,他知道想讓保鏢瘋狂,就要給解決后顧之憂。
不管能不能做到,都要說出來,有時候許諾和保障,比花錢更能讓保鏢興奮。
朱鴻運端起茶杯,手微微顫抖:“林總,我有時候出手,就怕打壞了人,給您添麻煩,也給自己惹麻煩,您這么說了,以后誰敢動林總,我立刻讓他血濺五步!”
林風(fēng)急笑著道:“嗯,松江市這種小地方,你不用……當(dāng)然了,如果遇見了丁午陽,咱們躲一躲,其他人全部都不用在乎。
你就算是把松江市的天捅一個窟窿,我也能給你補上。”
兩個人正在聊天,過道里響起腳步聲。
林風(fēng)急端起茶杯,對朱鴻運道:“站我后面,看我眼色行事。”
朱鴻運走到林風(fēng)急后面,抱著膀子,盯著門口。
嗒嗒嗒~
腳步聲到了門口。
趙豐年施施然地走進辦公室,原本帶著愁容的老臉,突然綻放笑容:“林總,您來了,太好了,您可是我請都請不到的貴客,我代表公司所有人表示熱烈歡迎。”
說話間雙手鼓掌,他似乎情緒有些激動,兩只手拍得啪叭作響,那模樣就像是捆在沙漠半年沒見到人一樣,突然見到了同類才這么熱情。
林風(fēng)急老臉上面無表情,他這個年紀(jì)已經(jīng)能夠通過許多表象看到本質(zhì),這就是弱者的姿態(tài)。
趙豐年這樣和他家里養(yǎng)的那條狗一樣。
這就是見了主人搖尾巴的現(xiàn)象。
他像是看耍猴一樣看著趙豐年:“沒時間看你拍巴掌,我問你一件事,怎么把我兒子救出來?”
趙豐年繼續(xù)保持著微笑:“這個……我還沒有想好,但我知道一點,必須營救,您說吧,您說怎么營救我立刻執(zhí)行?!?
林風(fēng)急沉默了,他也沒有好的辦法,因為了解的信息太少了。
因為丁午陽在這里,他甚至不能動用地方上的關(guān)系,大規(guī)模地調(diào)查葉長青。
所以只能試著從趙豐年這里敲出來一點有用的信息:“我兒子來找你的,他是怎么進精神病院了,你不給我一個交代嗎?”
趙豐年聽到問這個話題,就頭疼:“事情有些復(fù)雜,你知道我有一個孫女,叫趙秋煙,但她很不聽話,要搶總裁的位置,要把趙家的家產(chǎn)搶走,我一氣之下直接把她趕出了趙家,革除族譜,從此永不相認(rèn)。
但我沒想到健翔竟然喜歡趙秋煙,他得知趙秋煙跟那個叫葉長青的醫(yī)生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就去找葉長青麻煩,結(jié)果就成這樣了!”
林風(fēng)急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原來是因為你孫女,你他媽說斷了關(guān)系,鬼才相信,你要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先讓人拆了你這把老骨頭?!?
趙豐年急忙解釋:“幾個月前就斷親了,真的,您要相信我?!?
林風(fēng)急眼睛盯著趙豐年臉部表情的變化,見看不出一點破綻,冷聲道:“你在松江市生意做得這么大,你認(rèn)識葉長青嗎?”
趙豐年等的就是這一句話:“認(rèn)識,他給我治過病,這人見錢眼不開,只要給錢,讓他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