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演了一夜的皇帝的魏勝利,此時也心情忐忑,耳朵聽著外面方面的動靜。
門口。
山哥睜開眼,感覺頭痛欲裂,伸手摸了一下,感覺濕漉漉,黏糊糊的,把手放到眼前。
才發(fā)現(xiàn)手上沾滿了紅艷艷的血液。
他想破口大罵,突然看到熟悉的房門,嚇得趕緊閉嘴。
爬起來捂著頭趕緊離開。
二十分鐘后。
一個會所內(nèi)。
房間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趴在床上,后背和腰部扎了幾根銀針。
一個穿著旗袍,顯示出傲人身材的女人,一雙小手輕輕地摁壓男人的太陽穴。
山哥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
在青年旅社,在一眾群演面前耀武揚威的山哥,此時小心翼翼的,就像是上學犯錯的小學生。
過了半個小時,女人拔出了銀針,對男人說了一句:“老板,保養(yǎng)結(jié)束了。
還需要做其他項目嗎?”
男人坐起來,伸手在女人懷里撈了一把,然后笑著道:“當然做了……”
說到一半,看到門口站著的山哥,沒好氣地罵道:“你他媽不是去收費去了嗎?
杵在那里干什么?”
山哥笑著道:“吳總,我……我收費遇到了麻煩。
我不著急,您先做項目,閑了聊?!?
吳高隆皺起眉頭:“遇見麻煩了是什么意思?
有人不給錢,還是有人搶咱們的群演?”
山哥小心翼翼地道:“有一個人不給錢?!?
不給錢?
吳高隆臉上的笑容消失,踱著步子走到山哥跟前:“我養(yǎng)你吃屎的嗎?
他不給錢,你干他啊!”
山哥恐懼地看著吳高?。骸拔疫€沒動手,他就先動手了。
我醒來時候,被打昏過去了?!?
吳高隆臉上露出吃驚:“他敢先動手,膽子不小啊。
他叫什么名字?
是群演還是其他協(xié)會過來搶人的?”
山哥搖搖頭:“我不知道,我被他打昏過去了?!?
吳高隆忍不住罵了一句:“廢物!”
山哥低著頭不敢說話,他收費有一段時間了,從來沒遇見過這么邪門的事情。
關鍵是他知道老板的脾氣,老板只要結(jié)果,不管過程,現(xiàn)在他沒有收回來錢。
只能任由老板發(fā)泄情緒。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