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是連著一個星期都做嗎?當時有什么表現(xiàn)或者癥狀?”
“對,連續(xù)做,而且動靜還不小,有時閉著眼睛尖叫,有時哭著說夢話,甚至還伴隨擊打頭部和撕咬手臂這樣的自殘行為。”
邵溫白心下驟沉:“所有檢查都做了?還是沒發(fā)現(xiàn)問題?”
“是的。并且第二天詢問的時候,姜女士什么也不記得。”
“主治醫(yī)生怎么說?”
“馮醫(yī)生猜測,可能是癌癥復發(fā)導致神經(jīng)系統(tǒng)受損。他讓我再向你們詢問一次,確定要等檢查報告出來才開始干預治療嗎?目前姜女士這個狀態(tài),其實可以提前開始化療的?!?
邵溫白和蘇雨眠對視一眼。
沉默幾秒后,“......我們需要商量一下。”
“好。”
......
出了醫(yī)院,邵溫白沉默不語。
蘇雨眠見狀,什么也沒說,她相信邵溫白不管做任何選擇,都必定經(jīng)過深思熟慮,有他自己的考量在其中。
但這次——
“雨眠,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她愣了一下。
“嗯?!?
蘇雨眠沉吟一瞬:“檢查報告后天就出來了,就算要治療,也不急這一兩天。你之前既然堅持要等,那還是再等等吧。
“好。聽你的?!?
“我只是建議,決定你還是自己做。”
“我們是夫妻,”邵溫白牽起她,十指緊扣,“我始終相信,我們之間是有默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