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到浴室里,用花灑迎頭焦下來,沈擎在冰涼的水里睜開眼,意識漸漸回籠。
他看著面前往他身上沖冷水的徐北武,聲音沙?。骸拔以趺戳耍楷F(xiàn)在在哪里?”
徐北武告訴他:“在任月明家里,你對人家做了什么,都忘了?”
沈擎:“……”
他想起來了!
昨天晚上他是按照上級的要求做任務(wù),半路殺出一個錢玉生,看似在幫他,一直給他灌酒。
他為了還人情,一直陪到最后,從夜總會出來上車后,他就意識到身體不對勁。
他后悔自己的大意,低估了錢玉生,以為他既然是蘇凝雪的拜把子兄弟,就是安全的。
那個狗東西……
沈擎雙手握緊,向徐北武確認:“我是不是對小姑娘做了什么?”
徐北武將水龍頭交到他手里:“賓狗,答對了?!?
沈擎踉蹌的從浴缸里站起來,徐比武上手扶了他一把,并將毛巾拽下來給他。
“你別著急,先弄好了再出去,這會兒蘇蘇也在外頭,她剛才已經(jīng)去替你們出氣了,錢老二被他家老祖宗打了個半死,現(xiàn)在人正躺在醫(yī)院里呢?!?
沈擎并沒有覺得解氣,給他下藥,害他中招,那是他自己的疏忽。
一切后果他都能夠承擔得起。
但是現(xiàn)在任月明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他心里的愧疚,比蘇凝雪只多不少。
“能不能幫我弄身衣服?!鄙蚯嫣岢稣埱?。
徐北武出去了一趟,回來給沈擎帶了衣服,沈擎穿好從臥室出來,已是第二天清晨,七點多。
沈擎來到客廳,知道無法逃避,他直望著任月明。
“侄媳婦,麻煩你們倆回避一下?!?
蘇凝雪知道他們在,沈擎可能感覺到尷尬,于是答應(yīng)了,跟徐北武出門去給他們買早飯。
房門關(guān)閉,屋里只剩下沈擎,和臉上殘留著淚痕的任月明。
“丫頭。”沈擎叫了一聲。
任月明抬起頭,想到昨夜他對自己做的事,她本能的蜷縮起身體,看了他一眼就將頭埋進腿彎。
沈擎緩緩開口:“昨晚……抱歉了?!?
任月明發(fā)出低低的啜泣,本來已經(jīng)忘記的疼,這一刻又重復(fù)涌現(xiàn)。
沈擎醞釀了兩三分鐘,向前走了一步。
“先前沒有跟你好好介紹過我,現(xiàn)在,給你說一說吧?!鄙蚯嬖谂赃呑讼聛?,明顯感覺到任月明的緊張。
等到她適應(yīng)他的存在后,他再一次開口:“我叫沈擎,今年35歲,百花城人士,曾經(jīng)在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