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看著她出去也沒叫住,且她也愛吃些這些,便沒再攔了,小口小口竟也沒多會兒吃完了。
顧容珩夜里回來時,一靠近四月便聞到股甜膩奶味,不由伸手刮了四月鼻子,笑著道:“這是貪吃了?!?
四月手上捧著小杯溫熱的雪花米酒,瞇眼含了一口,見顧容珩坐在身邊,就伸手遞過去:“大公子可嘗嘗?也暖暖身子?!?
顧容珩看了眼那青蔥玉指間的粉瓷杯子,淡淡甜香縈繞,他笑了一下,撐在床沿上一低頭就含住了四月的紅唇,貪婪品嘗著里面的甜膩。
末了好半天他才抬起臉,看著那張春水臉蛋啞聲笑道:“味道極好?!?
四月的臉幾乎紅透,將杯子放在顧容珩手上便羞的埋在被子里不理他,顧容珩飲了米酒放在一邊,將人給撈起來抱在懷里嚴肅盤問她:“可是只吃了酥酪?”
四月眼色躲閃:“才沒有......”
顧容珩一眼就識破了四月撒謊,大手掐了那軟腰,皺眉道:“往后可不許貪吃,那些甜點不過給你墊肚子的,哪能當成主食了?!?
四月生了氣,一扭頭不理他:“大公子就只擔心子嗣?!?
顧容珩見人又氣了,明明是為了她,偏偏又與他置氣,氣的將人用力吻了吻:“小四月既這般誤會我,我只能又做惡人了?!?
說著將人按在塌上又往里衣內(nèi)探去,四月嚇住了,連忙拉住他的手求饒,顧容珩看她這會倒乖了,挑眉問她:“可還生氣?”
感受到皮膚上游走的手指,四月就紅了臉連忙搖頭。
嬌嗔嗔的乖巧的很,顧容珩俯身抱住了人,溫聲在她耳邊吐氣道:“好四月,何時才能明白,只有我與四月的子嗣才能讓我歡喜。”
“比起子嗣,我更歡喜四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