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站在四月身旁道:“奴婢聽那薛嬤嬤說的倒頭頭是道的,姑娘要不要試試那方子?”
四月?lián)u搖頭:“方子先放在桌上吧,等管家回來叫郎中看了再說。”
春桃笑:“姑娘現(xiàn)在倒比以前謹(jǐn)慎了?!?
四月輕輕笑了笑,看著藥方出神。
到了夜里,顧容珩站在路口處,看了看不遠(yuǎn)處燈火通明的璟瑄居,正打算往玉清院去,徐若芷卻忽然從身后叫住他。
顧容珩微皺眉,轉(zhuǎn)身就見到徐若芷端著手走了過來,她站在顧容珩的面前笑道:“夫君可是要去魏妹妹那兒去?”
眉目稍緩,顧容珩淡淡點點頭。
徐若芷就忙從身后侍女的手上端來一個小碗:“這是我讓廚房替夫君熬的人參湯,夫君這些天日日夜深才回來,別累壞身子了?!?
顧容珩看著徐若芷手里的湯碗,抿著唇未去接,只是低聲道:“外頭夜涼,你先去睡吧。”
顧容珩這些日子對徐若芷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雖說依舊不曾碰過她,在梨花軒里時,卻難得在她進(jìn)他書房時沒有冷臉了,甚至有時候她有不懂的去問他,他也能解釋兩句。
徐若芷自然知道這是因為她最近對那個魏氏親近的緣故,心里頭雖恨,但徐若芷面上卻露出擔(dān)憂道:“那夫君快去魏妹妹那兒吧,今日聽魏妹妹來我這兒聞了油腥就吐了,瞧著難受的厲害,恰好我身邊的嬤嬤會些醫(yī)術(shù),就替魏妹妹妹妹把了脈。”
說著徐若芷又看向顧容珩道:“不過當(dāng)時我恰要去處理些事沒在那處,后頭我問嬤嬤,嬤嬤說魏妹妹是喜脈,可當(dāng)時魏妹妹又同我說只是風(fēng)寒了,還說已經(jīng)讓人開了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