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等私密之事,到底不能再多讓人知道了。
心底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她又回過神對著蕭玉林道:“這的確是私事,婚事成不成的倒另說,我理解你妹妹的,也的確不能怪蕭家。”
“只是這等私事,還望姐姐也勿再與其他人說了,總歸是毀聲譽的事情?!?
蕭玉林笑了下:“妹妹放心就是,這事就是我小妹與我母親,再加你我兩人知道,再沒別人了?!?
“就連我夫君我都沒說,不然他那大嘴巴,早不知傳成什么樣了,到時候顧家也怪我們不是?”
四月心底稍稍放了心,坐在椅子上,心思早不知去了哪里。
蕭玉林看四月神情發(fā)怔,知道四月定然驚訝,畢竟她當時聽了也是驚訝的不行。
明明瞧著那般張揚爽朗的人,誰能想到竟被傷了哪等地方,再不能舉了,也是造孽。
她推了推四月,又道:“顧三公子有這疾癥,幸好還有個外室給他留了個子嗣,不過尋常女子怕是不愿嫁的?!?
說著她又問向四月:“我倒是好奇,你婆婆可知道這事兒?”
四月默默看她一眼,不說話。
蕭玉林被四月這一眼看的一蒙,忽然又拍腦門兒道:“剛才聽你說你婆婆上心這事,還叫你來問,怕是還不知道這事了。”
她就接著又問:“那你打算怎么將這事兒與你婆婆說?”
四月揉了揉眉頭依舊不說話,嘆息一聲才看向蕭玉林道:“姐姐,我也得先回去想想?!?
“今日我與姐姐的話便到這兒吧,我也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