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察覺到四月的目光,連忙在四月的身邊小聲道:“畢竟是一家人,現(xiàn)在處置長安,只會讓親戚們看笑話,就先讓長安上桌了?!?
“等這些親戚們都走了,再處置長安也不遲?!?
“畢竟這些親戚也是看著長安長大的......”
說著,魏林頓了一下,看著四月的神色:“這也是你大哥和你母親的意思。”
“畢竟這么多人,動靜太大了也不好......”
四月一愣,站在原地不動,攏著袖子看向魏林:“父親知道魏長安抓向我的時候,指甲里藏的什么藥么?”
魏林沒想到四月忽然說這話,好奇的問道:“什么藥?”
四月目光低垂:“魏長安在指甲里藏了腐藥,要是稍晚些,我的臉上就留疤了。”
四月抿著唇看著旁邊的魏林:“父親,魏長安是要毀了我的臉,這心思惡毒,父親這樣做,就一點考慮我的心情么?”
魏林一愣,看到不遠處桌上的人都往他們兩人身上看,連忙看著四月低聲商量道:“明月,等親戚們走了,怎么處置她都好說。”
“現(xiàn)在先跟我一起過去用完飯再說行不行?”
四月的臉色難看:“魏長安今日意圖謀害我,父親現(xiàn)在還要我與魏長安在一張桌上用飯?”
說著四月冷笑一聲:“既如此,父親叫我來做什么?”
“父親自與你們的好女兒魏長安一起用飯吧?!?
說著四月不再多說,轉(zhuǎn)身就走。
魏林愣愣看著四月的背影,又看桌上的人看見四月轉(zhuǎn)身,都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往這邊看。
一時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