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床幔被放下,一聲聲嬌艷求饒聲傳來,連外頭的丫頭都能聽到一兩聲聲音。
月上中天,直到了半夜才結(jié)束。
四月已累的不行,軟綿綿靠在顧容珩的懷里,閉著眼睛,一只手就搭在顧容珩的胸膛上。
那額間已經(jīng)被細汗浸濕,一小縷的就貼在臉頰上,紅唇嫣紅飽滿,眉眼如絲,比三月桃花還要惹眼三分,瞧一眼都覺得要被勾魂了去。
四月不是艷麗的容貌,但臉上稍一染上薄紅,眼角稍一帶淚,那便是世間再難有的尤物,讓男人根本移不開眼。
顧容珩微微嘆息,甚至不愿四月出這院子讓別的男人看見。
他仍舊在意著四月的心思是不是都在自己身上,盡管她在自己身邊十分柔順乖巧,如一個妻子般事事依賴他,但在今日見到她看向顧懷玉的眼神時,那種不安定更甚。
他故意提起往事,是想知道四月的態(tài)度。
是想知道四月在重新見到顧懷玉后會不會恨他。
其實顧容珩知道自己不該提起的。
不提起便會忘記,他總是在四月面前有些難以自控,甚至于連冷靜都維持不住,一心要將從前的事情問出來。
他不管四月有沒有說真心話,但她說現(xiàn)在的日子很好,這就夠了。
看著懷里昏昏欲睡的人,顧容珩重新吻上人唇畔喃喃:“四月既說不恨我,那往后就得一心一意跟著我,別再有其他心思了?!?
“四月,可以么?”
四月半夢半醒,聽了顧容珩話,只順從的埋在他的胸口處,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