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耳邊那穩(wěn)婆一遍一遍教著,四月疼不行,只好跟著做。
深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的確是舒緩了些,卻也并沒有舒緩多少,還是疼的厲害。
兩名穩(wěn)婆就都陪在四月的身邊好生安撫著,又講起村子里一些笑話給四月聽。
這倒是有些用,四月聽著那兩個穩(wěn)婆講著那些鄉(xiāng)下趣事,倒真忘了身上的幾分疼。
一名穩(wěn)婆又引著四月跟他說話:“那婆子可惜那飯,誰能知那過了四五天的剩飯倒是沒浪費,去醫(yī)館的藥錢倒廢了不少。”
“太太您說,這算不算是得不償失?”
“那點剩飯又才幾個錢?”
四月竟回了那穩(wěn)婆的話:“若不是窮苦人,誰又舍不得那碗剩飯?!?
“倒不能怪她蠢笨,不過被日子壓著?!?
那穩(wěn)婆就笑:“太太有顆慈悲心,這般金貴也體諒那些窮苦人?!?
“當真是菩薩。”
說著她又對四月講起另一樁事,與四月一句一句的說著笑。
春桃在旁邊看的呆了呆,又見四月果真沒先前那般喊著疼了,暗道這婆子當真厲害。
關鍵她說的那些連她都沒聽說過,在旁邊也是聽的有趣味。
只是到底也沒撐多久,到了快夜幕的時候,四月已疼的受不住,旁邊的穩(wěn)婆都勸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