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靜冷哼一聲,道:“現(xiàn)在事情不在你身上,你自然可以嘴上說的容易。”
葉寒吐了口氣,道:“我不想跟你繼續(xù)廢話下去。沒錯,我不想事情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所以才會提出這個要求。但是你如果執(zhí)意,我大楚門也不懼與你西昆侖為敵。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不答應(yīng)。便以你妹妹和另外一個祭旗,大楚門與西昆侖便是正式開戰(zhàn)?!闭f完,掛了電話。
東方靜聽出了葉寒的決心,心頭不由一陣煩悶。狗屁的國安,全是狗屁,打探了半天的情報,結(jié)果卻是被葉寒愚弄在籠子里。
東方靜便讓開車的手下去就近的城市先住下來。她又給單東陽打了電話?!皢螙|陽,好一虛虛實實的計劃?,F(xiàn)在葉寒已經(jīng)抓了我妹妹和雪狼師弟,并且揚要我給他死去的兩個手下磕頭認(rèn)錯。”
單東陽一下呆住了,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霸趺纯赡埽俊边@是單東陽心中唯一的想法。一直以來,單東陽都知道葉寒的厲害之處。但一直以來,他都是站在葉寒這一邊,所以跟著葉寒享受勝利的果實。只有在跟葉寒真正站到對立面后,單東陽才領(lǐng)教到了葉寒真正的恐怖之處。
這個計劃,設(shè)計的堪稱天衣無縫。而且看起來葉寒也上了鉤,卻沒想到到了最后,原來葉寒早已洞悉了一切,反而將計就計。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將計就計!”單東陽喃喃念道。這幾招計策,單東陽知道是葉寒經(jīng)常拿來對付敵人的。單東陽也自認(rèn)跟葉寒學(xué)了不少,沒想到一轉(zhuǎn)眼,葉寒就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講謀略,你單東陽差遠(yuǎn)了??!
東方靜冷聲道:“單東陽!”
走神的單東陽立刻驚醒,他深吸一口氣,道:“東方小姐,對不起,是我們國安的不周?!?
東方靜淡冷的道:“現(xiàn)在跟你談是誰的責(zé)任沒有任何意義。葉寒放,三天之內(nèi)我若不答應(yīng)他的條件。便殺了我的妹妹和雪狼師弟。如果他真敢殺我西昆侖的人,到時候,我西昆侖不會在克制。我會稟明宗主,踏平整個香港的大楚門。”
“可是東方小姐,大楚門不是易于。就算你們能滅了大楚門,也是殺敵三千,自損八百,這并不符合當(dāng)前局勢的利益?!眴螙|陽成了受氣的夾心餅干,但他只能忍,并且勸。
東方靜道:“你說的我都知道。所以我才會來提前跟你說,你最好在三天之內(nèi)讓葉寒放了我妹妹和雪狼師弟,否則后果,無論是你還是大楚門,都承受不起?!?
東方靜掛了電話,將一切煩惱丟給了單東陽。
別看東方靜經(jīng)常淡靜得跟冰雪仙子似的,但內(nèi)心卻是極其自傲,并且大勢是九五至尊,性子里的霸道,比葉寒少不了多少。而且比葉寒更加的無情。
她修太上忘情,得道家真髓。而葉寒霸道的外表下,卻依然是個性情中人。葉寒可以為了朋友拋頭顱,灑熱血。而東方靜則絕不會,就算是親妹妹被抓。她也不會低頭去服一個軟。這一點,與首領(lǐng)和云默卻是有些相似。
單東陽連夜跟吳老通了電話。并將目前所遭遇的難題全說了出來。
軍方自然不想看到火拼起來,戰(zhàn)場如果發(fā)生在香港,那就是香港的災(zāi)難。
吳文忠意外震驚,葉寒再次讓他震撼。先前東方靜以為勝券在握,主動去招惹葉寒。結(jié)果這位牛逼哄哄的西昆侖圣女被葉寒打的落荒而逃。
接著,這一次又算是勝券在握,只差沒喝紅酒慶祝了。結(jié)果又讓人跌破了眼睛。葉寒給了吳文忠太多的‘驚喜’。
“東陽,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兩方全面火拼。”吳文忠回國神來后道。并又道:“東方靜這邊的工作我來做,葉寒那邊你來做?!?
單東陽心中苦澀,道:“吳老,這件事現(xiàn)在看起來,葉寒的要求并不算過分了。如果還要他妥協(xié),基本沒有可能。但是東方靜也非常固執(zhí)己見?!?
“總要試一試,講明道理。我們能怎么樣?這些人自持有一些本事,一個個都笑公卿,傲王侯,無法無天。我們只能希望他們能明白一些道理,為這個國家多想一想?!眳俏闹覈@息著說道。
在這種情況下,單東陽決定親自前往香港。
單東陽乘坐了專機(jī),第二天早上便到達(dá)了香港。降落地點是希爾頓大酒店的天臺上。
單東陽給葉寒打了電話,希望談一談,并說明他已經(jīng)來到了香港。
葉寒淡淡道:“我很忙,沒時間?!北銙炝穗娫?。
不是說憎恨單東陽的兩面三刀。事實上,單東陽從來都不是大楚門的人。他是為國家服務(wù),也算鞠躬盡瘁。但是葉寒見他有什么用?聽他講大道理,為了國家,然后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協(xié)嗎?那不可能了,難道真是老實人就特別好欺負(fù)一些?
當(dāng)然,也只有葉寒自己會覺得他是老實人。單東陽覺得他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特別的難纏。想讓他妥協(xié)一件事情,比打下那個島都難。
單東陽被葉寒拒絕相見,是單東陽意料中的事情。但他肯定不會因此放棄。
這時是晨間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