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是在這時,阮行云去而復(fù)返,他的手上多出一樣可怕的武器。當(dāng)葉寒看見時,也不禁微微失色……
阮行云是超級高手,他的心思自然是聰明無比。在聽到葉寒說和莫妮卡是同門后,他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葉寒和莫妮卡一樣會有古怪的真氣。
一個丹勁的莫妮卡,靠著古怪真氣就已夠讓他頭疼。如果眼前這個修為不亞于自己的年輕人再有那恐怖的真氣,那自己就真是找死了。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逃離。
也不能說是逃離,他想到了應(yīng)對之法。第一時間去取了他拿手的兵器。他的兵器就是……地鐵鞭。
這地鐵鞭乃是寒鐵打造,猶如絞索鋼纜一般,重達(dá)三百斤。常人那里提得起,但是這地鐵鞭能激發(fā)出的力氣則是更加恐怖。即便是首領(lǐng)親臨,怕也沒有硬接的本事。
阮行云是如來大高手,即便是要莫妮卡來做女人,也是為了以陰陽陽,光明正大。他做任何事,都有股自然而然,光明磊落的風(fēng)范。
此刻阮行云去而復(fù)返,面對葉寒和莫妮卡兩大高手,絲毫不懼,這也說明他本人是多么的自傲。
葉寒看到這條鐵鞭微微失色,鐵鞭是其次,關(guān)鍵是阮行云的氣勢。一條鐵鞭在手,竟然有著粉碎一切的決心。
莫妮卡前去撿了手槍,對葉寒輕聲道:“我給你掠陣!”
葉寒淡淡道:“不必!”這也是屬于他的自信,氣勢。就算你阮行云有粉碎一切的決心,我同樣不需要任何外力,一樣能鎮(zhèn)壓你,殺了你。
葉寒赤足踏前,地面的土壤有些濕潤。有著濕土草屑,但是葉寒的腳卻如雪一樣晶瑩,寸土不沾。
兩大絕頂高手相對而立,雖然沒有生死大仇,今日卻必須見生死。因為葉寒?dāng)嗔巳钚性频纳?,那么一代君王,金口玉一開,就必須做到。
而在阮行云心中,葉寒就是他的魔劫。
面對葉寒這個如畫的絕頂高手,阮行云沒有盲目動手,而是緩緩道:“佛祖坐在菩提樹下,經(jīng)歷了無窮的魔劫。全部都倚仗自己的定力,一一化解了。閣下你就是我此刻修為中的魔劫。魔頭越厲害,降伏之后的成就便也越大?!?
葉寒淡然而笑,道:“你覺得你能降服我?”
阮行云傲然道:“有何不可。我雖不是華夏人,卻對華夏文化了解很深。華人的武術(shù)最高境界是沖虛,無為,守拙,要知道,藏起來看不見的鋒芒,才是可怕地鋒芒。你這個年輕人,囂張狂妄,鋒芒畢露,但是你可知顯露在外面的鋒芒,任憑在鋒利,也不過是炫耀耳目的。所以說,你離武術(shù)最高境界還差遠(yuǎn)了?!?
“哈哈……”葉寒道:“你的話有些道理,我只是想不到你一個泰國人,居然懂得沖虛,無為,守拙這些道家道理。但是你又可知,釋迦牟尼先前乃是王子。王子得道之后,并不是涅死掉,而是選擇做天上地下,唯我獨(dú)尊的宗教至尊,度化世人才死掉。就算是你所說地守拙,沖虛,無為的道家老子。也是留下了五千字的道德經(jīng)才死掉。道理是道理,卻不是道,你有你的大道,卻妄想用你的大道來撼動我的大道,可笑可笑!”
這一番唇槍舌劍,葉寒回?fù)舻煤〞沉芾?。阮行云想要給葉寒造成心靈漏洞,卻是癡心妄想。到了如來境界,一個個心志已經(jīng)堅如磐石,誰人可撼動他們分毫。
“動手吧!”葉寒手往后面一背,顯得十分托大。
阮行云眼中綻放寒光,他發(fā)出一聲低吼,這低吼好像是從地獄之中傳出來的一樣。他整個人瞬間爆發(fā)出兇猛無邊的氣勢,就像是西天之中,那位雄霸天下的孔雀明王。轟隆隆……大鐵鞭在阮行云的手里直豎,轟然一下,黑沉沉地鐵鞭直指葉寒的咽喉!只差半尺地距離。
勁風(fēng)鼓蕩,空中響起噼啪爆響,猶如雷霆之威,令天地失色。就連一邊的莫妮卡感受到鐵鞭無窮暴力,也是覺得喉頭干澀,呼吸加速。
葉寒臉色沉靜,這一剎那,他卻如端坐六品蓮臺的大菩薩,不露絲毫鋒芒。卻是把手一翻,倒踩一步,讓鞭勢稍梢弱了一些的剎那,突然出手。
勁力爆發(fā),氣血洶涌,陡然一千斤的力氣灌頂而出。到了如來的境界,勁力圓轉(zhuǎn)如意,想收就收,想發(fā)就發(fā)。一式大摔碑手,千斤閘,甩向了大鐵鞭的鞭身。
“嗯?”
阮行云卻也沒有想到,葉寒居然突然敢用血肉之軀的拳,硬撼他的鐵鞭。于是在葉寒大摔碑手手掌甩到的時候,突然一震鞭身!
吧嗒!吧嗒!吧嗒!
這一震鞭,整條大鐵鞭里面好像是灌了火藥,要爆炸似的,發(fā)出炸鐵一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