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拿出手機(jī),給德修羅拍了一張?zhí)貙?。隨后看了眼旁邊的女子,想了想,如果卡夫斯基全家都死了。這些女子又就不出去,怕是等待她們的是更悲慘的下場。還不如……安樂死。當(dāng)下深吸一口氣,出指將其安樂了結(jié)。
不是葉寒心狠,而是實(shí)在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接著,葉寒來到卡夫景龍的房間??ǚ蚓褒堃舱伊艘幻耘谒X。卡夫景龍是化勁高手,特別靈醒。葉寒將門一震開,他便驚醒。
葉寒已經(jīng)聽出卡夫景龍是有身手的人,所以通過呼吸判斷出卡夫景龍的位置后。他這個推門與弓箭步是同一個動作。
也就是說,卡夫景龍在聽到聲音輕微響動時。葉寒的弓箭步已經(jīng)發(fā)出,他只覺那一剎,一頭蓋世狼王撲了過來,他來不及跳起來,來不及發(fā)出聲音。葉寒的擒龍手已至,卡夫景龍饒有厲害身手,這時瞳孔放大。聲線沒吐出,便感覺到咽喉被掐住。
卡擦,葉寒毫不留情的拗?jǐn)嗔怂牟弊印D敲A人女子,葉寒同樣也只能讓其安樂死。
這之后,葉寒又去卡夫斯基的房間。卡夫斯基的夫人還是風(fēng)韻猶存的。這個晚上,卡夫斯基興趣來了,跟夫人大戰(zhàn)了一場,睡得特別香甜。
只不過這個老家伙打了一輩子的仗,有種奇怪的第六感。葉寒剛震開門,老家伙就已驚醒過來。葉寒快步搶上,這個殺人如麻的老家伙便只感覺口被捂住。他眼神里全是恐懼,葉寒想到這個老家伙所干的畜牲行徑,便是怒火沖天。
雙眼血紅之間,葉寒抓住他的腦袋,活生生的將他腦袋扭斷。鮮血噴灑之間,他的夫人終于被驚醒。驚恐,扭曲的臉,嘴巴還未張開,葉寒已經(jīng)提前一步一指點(diǎn)在她的咽喉上。
因果輪回,報應(yīng)不爽。不管這個女人是否作惡,但是她老公的罪孽都已殃及了她。葉寒殺戮重,所以也曾牽連到沈嫣?,F(xiàn)在也累得妻女全部被關(guān)起來。
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因果在主宰。
葉寒殺了這兩人后,又給卡夫斯基照了一張照片,隨后回到了那活著的女子的房間。葉寒用紙寫字,道:“該殺的全部已經(jīng)殺了,這個是照片。”
這女子看了卡夫斯基的慘狀后,不禁捂嘴熱淚盈眶。隨后,葉寒又寫道:“我沒有辦法帶你和你的姐妹離開,所以不得已,我趁你的兩個姐妹睡著后。將她們殺了,并沒有什么痛苦?!?
女子點(diǎn)頭,寫道:“我心愿已了,請你把我也殺了吧。”
葉寒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當(dāng)下寫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道:“我叫劉淑娟,祖上是山東人。我生下來就一直在雅加達(dá)這邊?!?
“劉淑娟!”葉寒心中喃喃的念,殺人,有時候是罪孽。有時候也是超度,“對不起了?!比~寒心中默念,閃電出指,點(diǎn)死了劉淑娟。
不得不殺!不殺,這滿屋的死人,所有的罪孽都要由她來承受,她的下場會凄慘無比。但是帶走她,在這樣森嚴(yán)的守衛(wèi)里,葉寒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一旦被包圍,亂槍之下,兩人都是死路一條。
這樣去殺無辜可憐的人,葉寒心中并不好受。
一切殺完后,葉寒便一直潛伏在窗戶邊上??粗鴥蛇吺勘策壗徊鏁r,找準(zhǔn)那個點(diǎn),立刻竄了出去。沿著排水管輕盈落地。隨后,蛇架草,朝前竄。這樣的暴雨夜是絕佳的掩護(hù),葉寒不能等,等到天亮了,雨停了,他的逃跑更加難。
“什么人?”終于,葉寒的行蹤暴露了。有士兵喝道。葉寒不管不顧,白駒過隙的身法展開。就如一頭兇猛狼王,不待那些士兵的槍支準(zhǔn)備好,他已經(jīng)直接來到了院墻前,一腳蹬在樹上,一腳蹬在墻上。接著如猴子抓住樹根一蕩,便立刻竄上了墻頭。
槍聲猝然響起,葉寒卻已翻過了院墻。警鈴大作,無數(shù)士兵竟然有序展開追蹤,更有人進(jìn)屋子里去保護(hù)將軍全家。
葉寒出了駐防區(qū),就如魚兒進(jìn)了大海。海闊憑魚躍,誰也別想再抓到他了。
離開雅加達(dá)后,葉寒給德昆打了電話。告訴他,德修羅已經(jīng)死了。那邊德昆仍然不敢置信,但是葉寒又道:“卡夫斯基全家都被我殺了,自己去看新聞吧?!?
卡夫斯基這樣的軍閥家庭,莫名其妙的全家滿門被滅。這種驚天新聞立刻傳了出來,甚至上了國際新聞。另外,大毒梟德修羅死于其家中也曝光出來。
這個消息傳開時,一般的民眾還沒什么感覺。因為他們感覺中東,印尼那邊,戰(zhàn)爭是常事。但是這件事對于德昆,對于另外的四大家族,其震撼已經(jīng)是不能用語表達(dá)了。
毫無疑問,這事兒四大家族都知道是葉寒干的。
葉寒在三天后回到了俄羅斯的圣彼得堡。德昆已經(jīng)在三天之內(nèi)掌控了整個德克家族;掌握了財權(quán)和經(jīng)營渠道的德克,再去掌握飛鷹部隊,已經(jīng)是順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