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叔聲音淡淡,包含無上威嚴,對店經(jīng)理道:“麻煩你,把人請出去。這個位置一向是我坐,誰給你們權(quán)力改變這個規(guī)矩的?”
“是,是,默哥!”店經(jīng)理苦著臉,然后向葉寒這邊走來。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那邊是我們店的貴客,您看您能不能換個地方。我們可以給您賠錢?!钡杲?jīng)理小聲央求,又道:“拜托了,先生,那位是青幫的二當家,我們都惹不起的。”
青幫!葉寒有種瞌睡了,卻有人送上枕頭的感覺。他對許桐小聲道:“別怕,有爸爸在?!痹S桐在他懷里嗯了一聲,道:“不怕!”
葉寒的懷里,永遠是許桐最安全的港灣。
隨后,葉寒戴上墨鏡,壓低鴨舌帽,加大音量,道:“青幫?我不知道什么青幫。只不過你們開門做生意,我吃到一半,你們讓我走。沒有這個道理是不是,你說要賠我錢。這個笑話不好笑,還是說,你覺得我在這兒來吃飯,是缺錢的人?”
店經(jīng)理被葉寒一頓搶白,鬧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有些恨葉寒不識抬舉,連青幫都不知道。真以為荷包里有兩錢就可以笑公卿傲王侯了呀?
“先生,你……”店經(jīng)理為難極了。
便在這時,那位酷似道明叔的默哥似乎不耐煩了,淡淡道:“小白,去把這個人丟出去?!?
“是,默哥!”白發(fā)青年小白獰笑起來,手中忽然出現(xiàn)一把蝴蝶刀。蝴蝶刀在他手中玩得靈活如五根指頭,眼花繚亂,讓人嘆絕。
小白氣勢陰冷,走路之間自有大氣存在?;瘎鸥呤秩绻窃谝话愦蚴盅劾铮鞘巧褚粯拥拇嬖?。只可惜,這次他遇上的是佛祖般的存在。
小白上前,對準葉寒的頭,就想給葉寒理個發(fā),嚇一嚇葉寒,然后提出去。
葉寒坐著沒有動,他知道到不會傷害到他。那蝴蝶刀果真削去了鴨舌帽,并把他的頭發(fā)削得如毛毛雨飄落,落到火鍋里,惡心至極。
隨后,小白冷笑,他以為墨鏡下的葉寒已經(jīng)嚇傻了。當下伸手去取葉寒的墨鏡。
墨鏡順利取了下來,葉寒的頭發(fā)也被削的很難看。只是小白覺得這位傻哥們好像沒有嚇傻,而是非常的冷靜。便也在這時,眾人都看清楚了葉寒的真面目。
默哥瞬間變色,所有的鎮(zhèn)定都已消失,滿腦門的冷汗流了下來。他疑惑著走前兩步,向葉寒道:“您是……”
葉寒冷冷一笑,道:“默哥是吧,你好大的威風啊!”說完便抱著許桐站了起來,寒聲道:“三天之內(nèi),叫你青幫在香港雞犬不留。”
葉寒和許桐很快離開,默哥在那呆若木雞。小白也知道闖了大禍,連那名冷淡的學生妹也看出來了葉寒的身份。這段時間,葉寒的身份早已經(jīng)是香港的大哥大。手段黑白通天,不止如此,更是擁有神級武力的大強人。
他說要滅青幫,還真就輕易滅了。
葉寒和許桐剛準備走出包房時,氣勢威嚴的默哥臉色煞白,突然撲通跪下,抱住葉寒的腿,另一只手狂甩自己耳光,哀求道:“寒哥,是我狗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求你給我們青幫一次機會。寒哥……”不待他說下去,葉寒已經(jīng)冷淡的一腳將其踢開。
一直到走出火鍋店,那默哥還在后面嚎叫,“寒哥,我錯了,你給我們一條活路??!”
葉寒抱著許桐離開后,許桐不禁有些擔憂,道:“爸爸,你真的要殺他們嗎?好像不太好吧?”葉寒一笑,道:“爸爸嚇嚇他們的?!毖劾飬s是閃過寒光,是不是嚇可就不一定了。
默哥跟葉寒同姓,叫做陳默。
陳默本來是想在新泡的學生妹面前耍下威風,沒想到竟然一腳踢到了鐵板上。平時陳默也不是這么不沉穩(wěn)的,闖下這么大的禍,當然是第一時間去找大當家的。大當家也不算是大當家,青幫在香港屬于分部,不過勢力已經(jīng)很可觀了。雖然還及不上他們臺灣本土。
這邊主事的大當家是一位非常有手腕的女子,叫做丁玲。丁玲二十八歲,手段辛辣,又是臺灣本土青幫幫主的情人。
要知道青幫能夠成立這么大的組織,它的里面就一定還有幾個遠古級別的長老人物鎮(zhèn)場子。丁玲在聽了陳默述說后,先狠狠給了陳默幾個耳光。丁玲一向都是鎮(zhèn)靜自如,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這次,她卻是出奇的暴怒。一腳將陳默踢倒在地,俏臉通紅,厲聲道:“你這個蠢豬,你知不知道葉寒早就想對青幫下手。梁家洪門和他都有淵源,就我青幫沒有。他要立足就要站在我們的尸體上,我好不容易跟他修補了關(guān)系,讓他不好意思下手。你倒好,現(xiàn)在給了他機會?!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