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
葉寒立刻電話打了過去,微笑道:“怎么不直接給我打電話?”厲若蘭微微一笑,道:“我怕你在忙呢?!?
“我有什么忙的?!鳖D了一頓,葉寒小聲道:“蘭姐,我想你了。”厲若蘭頓時樂了,道:“你是個色鬼?!?
葉寒哈哈一笑,道:“我還沒吃飯呢,你出來陪我吃飯吧。咱們吃完飯今天都不回去了?!?
厲若蘭頓時心動,但馬上又充滿了擔(dān)憂,道:“人多眼雜的,被楚向南的人知道了,告訴三叔公了怎么辦?”
這確實是個問題,關(guān)鍵問題是厲若蘭的身份。更關(guān)鍵的問題是,葉寒還是有老婆的人。梁峰為人古板,知道了肯定接受不了。
葉寒那里甘心,當(dāng)下抱著僥幸心理,道:“這樣,你遲些出來。我待會在公館外面等你,我不開車過去?!?
厲若蘭遲疑了一下,道:“那得等小凌睡著了?!?
“沒事,我等的起?!比~寒說道。
“哈,那你慢慢等吧?!眳柸籼m嬌笑著掛了電話。有了葉寒,她的容光煥發(fā),正迎著燦爛的第二春。
凌晨時分,厲若蘭趁著梁氏公館的下人全部休息,悄悄的從窗戶處跳了下去,葉寒在下面接著。
柔勁的運用,厲若蘭絲毫無傷。
不過跳下來時,厲若蘭還是有些緊張,臉蛋紅紅,發(fā)絲微亂。兩人快速離開了梁氏公館,上了葉寒停在遠處的車。上車后,厲若蘭氣喘吁吁,香汗淋漓,撫著胸口,又不由失笑,道:“我從來沒這么荒唐瘋狂過。”
她穿了紅色的旗袍,為了見葉寒,還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旗袍裝更有韻味,開叉的地方露出她雪白的大腿。加上她剛跑出了汗,香水味與女人成熟的味兒混合,讓葉寒聞得心中癢酥酥的。
葉寒啟動車子,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在一家偏遠的大酒店的套房里,一進房間,葉寒便將厲若蘭抱住痛吻起來。
這一場愛做完,厲若蘭整個身子都軟成了水。
“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厲若蘭滿足后,忽然幽幽說道。
葉寒握住她的手,道:“人生在世,總要做一件瘋狂的事情。如果就這樣老去,老死,豈不是太沒有意思了?!眳柸籼m的手玩弄著她自己的發(fā)絲,在葉寒胸膛上打著圈圈,道:“不管了,我也知道我這樣挺沒羞沒臊的,但是我都三十歲了,總該自私一次,瘋狂一次?!?
葉寒邪邪一笑,道:“我可不是只想跟你瘋狂一次?!眳柸籼m頓時有了反應(yīng),卻也沒阻止葉寒的玩弄,倒是含情脈脈的看向葉寒,道:“那你想瘋狂多少次?”
“當(dāng)然是一輩子!”葉寒道。
厲若蘭表情一僵,隨即幽幽一嘆,道:“可是你有老婆了。我不是在乎什么名分,總覺得這樣對你老婆很不公平?!?
葉寒也身子僵了一下,本來這種時候,真不適合談婉清她們的。不過葉寒好色歸好色,也絕不是那種只是玩弄的心理。道:“就算有錯,也是我的錯,你不需要自責(zé)。再則,有很多東西你不懂。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來香港做什么嗎?很簡單,內(nèi)地已經(jīng)被我的仇家的勢力遍布。我來這邊是想要發(fā)展出屬于我自己的勢力?!?
厲若蘭想發(fā)表疑問時,葉寒道:“事情很復(fù)雜,我知道你覺得我這幾天像是在兒戲。我在等人,婉清她們,還有靜姐都等著我救。我只有強大才能救出她們。這么說,你懂嗎?”
厲若蘭比較無語,道:“這好像并不深奧,有什么不懂的。”葉寒又道:“再則是修為,我的仇家的修為全部高我很多。現(xiàn)在被制約,不能動手。我的時間很緊迫,也必須加快提升。修為這種東西說起來很玄妙,心意的配合很重要,就像這,我要血液涌到拳頭?!闭f完伸出拳頭,不一會后,拳頭上氣血涌去,通紅一片。這樣看起來確實很神奇,不過厲若蘭并不驚訝,因為她早見識過葉寒的厲害。
“心意的通暢才能讓修為順利,這么說吧,我喜歡蘭姐你。如果我壓抑住這種喜歡,不讓它爆發(fā)出來,就會讓我心意不暢?!?
厲若蘭似懂非懂,道:“也就是說,會影響你救婉清她們?”頓了頓,嫣然一笑,道:“所以說現(xiàn)在我跟你一起,還是在幫助她們?”
葉寒道:“這個邏輯很怪異,但也可以成立?!?
厲若蘭道:“那這樣說,我完全不必有心理包袱了?”葉寒道:“當(dāng)然!”厲若蘭道:“不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出軌都說的理直氣壯。不過我相信你了。”她的心理包袱完全放開了,當(dāng)下臉上更是神情放松。
一場愛后,厲若蘭躺在葉寒懷里,道:“你每次都弄進去,不怕我給你懷個孩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