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海蘭的身份,背景,市里的干部都不清楚。但是這時突然說到海蘭,不由讓劉書記一眾干部后背沁出冷汗。海蘭年紀輕輕能做到國安局局長這么重要的職位,其背景一定可怕。
不得不說,這次市里,以及警備局都被葉寒的兇殘搞懵了。各種的恐慌,結(jié)果大家都忽略了海蘭。李宗新一說完,心中也嘎登一下。尼瑪,好像如果海蘭出事了,其后果比這起慘案所帶來的后果還嚴重??!剛才自己還想著找到了頂缸的而沾沾自喜。
“海局找到了嗎?”各自醒悟后,劉書記嚴厲的問。
“還沒……”夏博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
“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將海局安全營救回來!”最后,劉書記下達最高最嚴厲的指示。
然而,海蘭現(xiàn)在到底在哪兒呢?
市里開會是事發(fā)兩小時后,也就是凌晨兩點。首長開會,下面跑斷腿。
漢口市進行了要道封鎖,葉寒帶著海蘭出了警備區(qū),一輪狂奔。風馳電掣中,海蘭感覺逆風割臉,好不生疼。
葉寒一直跑,一直跑。他不是怕警備區(qū)的人追,也不是怕公安部的人圍追堵截。而是胸中的意氣,熱血在釋放。
他要縱橫在這世間!
最后,葉寒不自覺的來到了一排僻靜的商鋪前。他也不知道這是那兒,這里的道路兩邊都是茂盛的常青樹,兩邊商鋪林立,但現(xiàn)在都已關(guān)門,路燈透過樹葉照射下來。這兒顯得特別的幽靜,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
有一家商鋪前有公共水籠頭。不過這種水籠頭必須用工具才能扭開。葉寒放下海蘭,上前輕易將水籠頭扭開。他將襯衫脫掉,襯衫上全部是血,穿著很不習慣。
隨后,葉寒接水洗了把臉,然后痛快的喝了幾大口。
海蘭也是一身血污,她血腫的臉蛋上全是痛苦的神色,這是因為她的一只腿被葉寒踩碎了的緣故。
這時候的葉寒,戾氣,煞氣消失。顯得沉默,堅毅如磐石。
他的動作穩(wěn)定,眼神堅定。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殺戮而后悔,內(nèi)疚等等的情緒。
海蘭摸不透葉寒,現(xiàn)在看著葉寒,她心中的感覺復(fù)雜極了。
葉寒回過頭,面向地上坐著的海蘭。這里還能聽到隱隱的警報聲。
葉寒來到海蘭面前,冷冷的拍了拍海蘭的臉蛋,道:“猜一猜,你們的人能不能抓到我?”,,
海蘭沒有回答,她不會任由葉寒戲弄的。她知道,葉寒一旦逃出了警備區(qū),就如魚兒入了大海。根本沒人能抓得住他。也許云天宗可以吧。
“我們曾經(jīng)是好朋友?!焙Lm忽然說。她又幽幽道:“你記得嗎,你從香港回到燕京,我們一起去王府井吃飯?!?
葉寒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道:“我當然記得,我一直把你當成是我的蘭姐,蘭姐,蘭姐??!這聲姐字,沒多少人當?shù)闷?。我還記得,我和婉清結(jié)婚時,你以私人的名義送了禮物給我們。價值十多萬呢,對于你必定不是小數(shù)目。其實那時候,你能趕來,我已經(jīng)很感動?!鳖D了頓,目光一寒,道:“海蘭,我還記得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嗎?”
“什么?”海蘭看見了葉寒眼中的寒意,心兒一顫。
“我記得我答應(yīng)幫青璇的忙時,你說你欠我一個人情,將來無論刀山火海,只要我有所求,你必定在所不辭。你還記得嗎?這事發(fā)生的不久,就在一個月前。我從不覺得我葉寒很偉大,但是至少,我是真的為了你姐姐,差一點就死在沙漠里了。我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我是從閻羅王那兒被生生拉出來的。我沒想過說對你有什么恩惠,要你回報。對吧?因為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只需做,那需要什么我欠你,你欠我的。但是我們是朋友啊,你他媽這事也干得太操蛋了吧。就這么毫無征兆的把老子騙回國,就這么笑嘻嘻的把老子給放倒。有他媽你這樣做朋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