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休斯道:“萬一華夏隊沒被控制呢?那我們豈不是來送死?!倍鞲駹柕溃骸叭蝿帐?,本來就只有死,起碼現(xiàn)在軒正浩給了我們一線生機。你們要做的不是抱怨,而是感恩,明白?沒有他,這場仗沒有絲毫勝算。沒有他,以后也不會有任何勝算。你們到底能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清楚自己的份量?”
進入鮮花大酒店,三人便不再說話。
但武器都已在身上,面對華夏隊,他們無法不緊張,不謹慎。服務員前來問起,他們說已經訂好了房間,并亮出了房牌。
因為房間是確實被軒正浩訂了。
這些細節(jié)問題上,軒正浩絕不會出錯。
總統(tǒng)套房內,燈光昏暗。
林嵐被軒正浩完全控制。云靜與葉寒絞盡腦汁也沒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危機。突然,云靜看向葉寒,小聲問道:“你剛才接了國安的電話,你的手怎么能動?”
視頻是朝著林嵐,所以云靜與葉寒小聲說話,軒正浩通過電話,不可能知道。
葉寒微微一怔,道:“身子沒有力氣,很軟,但是勉強能動。”頓了頓,反問道:“靜姐,有什么問題嗎?”云靜凝眉道:“按理說,我的修為在你之上,但我感覺一動也不能動。難道這種迷醉藥,修為越高越厲害。那貝仔和小天就應該更輕微,怎么他們……”
云靜的思維很敏捷,一語之間,將所有的問題都說了出來。
葉寒也是陷入思索,情況雖然千鈞一發(fā)。但越是危險,葉寒與云靜越是鎮(zhèn)靜。半晌后,葉寒道:“是龍玉!”龍玉性屬冰寒,貼著肌膚,給了他一絲清明。
云靜眼睛一亮,道:“你把龍玉含在口中,看能不能讓腦神經和身體聯(lián)系上?!?
葉寒連忙照做,吃力的掏出龍玉,含在了口中。頓時,一種浩瀚的龍威在葉寒腦海里出現(xiàn)。接著是冰涼,這種冰涼有種永恒寧靜的感覺。就像是無論天崩地裂,還是山呼海嘯,都無法損到其中的寧靜。
如凌云大佛一般的氣勢,這龍玉所散發(fā)的冰涼,可鎮(zhèn)壓人體內一切煩亂心魔。
葉寒開始凝神,感受這份冰涼。冰涼之意開始朝四肢百骸蔓延。
速度不快,但一路過去,身體的知覺,力氣卻都在逐漸回復。外面腳步聲傳來,葉寒將龍玉整個放入口中,不露痕跡。只期望對方進來后,猶如電影里的壞人一般,一定要先耀武揚威一番。給自己一點時間。
門被恩格爾用暗勁震開,恩格爾本來是如臨大敵,但現(xiàn)在看到房間里這般場景,不由面現(xiàn)狂喜之色。這勝利,來得好突兀,好讓人歡喜。
“進來!”恩格爾對后面兩人揮手。剛才比休斯和獨眼竟是不敢進來,最后落得隊長恩格爾在前面開路,氣得恩格爾想吐血。
這種隊伍,這種隊員素質,竟然能贏華夏隊。恩格爾都佩服自己慧眼識珠救了軒正浩。
巴西隊三人進了房間,房門被關上后。比休斯與獨眼臉上露出狂喜之色。獨眼猥瑣的打量云靜和林嵐,用巴西話向恩格爾道:“隊長,這位華夏隊隊長云靜小姐可是一等一了不得的人物,估計從來沒有那個男人敢染指她。今天要是我們兄弟三人輪了她,是不是也算為國爭光啊,哈哈……”想一想,將云靜這樣的絕代人物騎在身下,怎么能不讓巴西隊這三人獸血沸騰。
云靜默然不語,眼中閃過屈辱之色。雖然聽不懂巴西話,但也能從獨眼的語氣中聽出,這畜牲絕對沒說什么好話。尤其是他那賊溜溜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量時,云靜感到了無比的惡心。
如果云靜真的被他們侮辱,就算云靜不死,也會心靈上蒙了塵埃,成為修行上的魔障。
恩格爾是隊長,自然不會這么沒有城府。雖然他也對獨眼的提議很感興趣。但他還是先到了筆記本屏幕前。
“軒先生,你真了不起?!倍鞲駹栂蜍幷坡N起了大拇指,用漢語道。
軒正浩面色淡淡,道:“血玉在云靜身上。”
“好,我知道了?!倍鞲駹柕溃骸败幭壬麄冞@些人中的迷醉劑,會維持多久?”
軒正浩道:“他們的神經中樞被迷醉,三天之內絕不能恢復。此迷醉劑沒有解藥,無論功力高深,都對此沒有任何作用。你們不必有任何擔心。”
恩格爾長松一口氣,道:“此事若沒有軒先生您,我們斷無可能完成任務?!?
軒正浩淡淡道:“你們取血玉吧,先不要殺他們。我還有個實驗要做?!?
“比休斯,取血玉?!倍鞲駹柗愿赖馈?
比休斯拿起遙控器,將室內的燈光調亮,又去將所有窗簾拉上,然后才來到云靜面前。血玉在云靜的上衣兜里。這倒不是她不謹慎,沒有誰能有這個妙手空空的本事,在她身上拿走東西,而她卻不知道。云默都不行。
比休斯想到云靜的身份,呼吸急促起來。看著云靜美麗圣潔的臉蛋,他只要一想到這樣強大的華夏女人,現(xiàn)在任由自己宰割就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