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比較無語,眾人便看著范智鬧騰,不一會兒后,范智突然摸了摸眼睛,睜開眼,咦,沒事!咳咳,范智意識到自己丟了很大的丑,老臉微微尷尬。咳嗽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坐好后,道:“不是我不想幫你們,我看你們諸位也不是差錢的主。這天下間什么墓都可以盜,但是這獻王墓,碰都不能碰?!鳖D了頓,道:“盜獻王墓比去圍攻白宮還危險,你們這身手,如果需要錢的話,去搶銀行多方便。干嘛要冒這個險。再則,你們實在不甘心,我老頭子還收藏了不少好東西,你們看得上也都拿去。這獻王墓,提都不要提了?!?
葉寒道:“范爺,獻王墓我們有不得不去的苦衷。您為什么要說獻王墓危險呢?”
再次被葉寒喊范爺,范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覺得這小子,順著他,自己就是爺。不順著他,自己就是坨狗屎。這那里是拿老子當爺,分明你娃娃才是爺嘛!
不過范智現(xiàn)在也不敢跟葉寒對著干了,當下凝重的道:“我們這一行里,流傳的有四大兇墓。大興安嶺的七星魯王墓算一個,維吾爾疆的碧眼女王墓算一個,大雪山那邊的精絕女王墓也算一個。最后最兇的一個就是獻王墓。我當年不信邪,去盜了這四大兇墓中最弱的一個大興安嶺的七星魯王墓,若不是運氣好,早死在里面了?!?
眾人都是好奇,連林嵐和貝仔都圍了過來。林嵐問道:“那范爺您在七星魯王墓里到底遇到了什么,難道真的有鬼?”
范智想起那一茬,眼中露出恐懼之色,道:“有沒有鬼不知道,魯王墓里有很多怪東西。這種兇墓必須都是陰水溪環(huán)繞。魯王墓前的陰水溪里漂了一千多具不腐化的女尸。這些女尸都是千年前的人,而且都是懷孕的女子。你們可知道造魯王墓的人對這些女尸做了什么?”
“不知道!”葉寒一眾自然是搖頭。
范智心有余悸的道:“那些古代人殘忍起來,根本就不是人。日本人作孽,好歹是種族不同。但是魯王墓里那些人做的孽……他們那里是把那時候的女人當人了,即便是對畜牲也不帶如此殘忍的。”他說到這臉色很不好看了,可還是沒說出具體對女尸做了什么。
眾人也不好催他,耐心的等他說下去。
“他們將這些孕婦全部割了胸部,舌頭,眼珠全部勾去?!狈吨谴蛄藗€冷戰(zhàn)。葉寒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說割范智的舌頭會讓他如此害怕,原來是有心理陰影的。
眾人也聽的頭皮發(fā)麻。范智繼續(xù)道:“這個法子是屬于苗蠱的養(yǎng)蠱之法。這些孕婦被如此對待,自然怨氣沖天,怨氣就會影響腹內(nèi)的胎兒。炮制孕婦后,用特殊的石蠟將她們?nèi)砩舷路庾。菰谒?。她們的下身就用上養(yǎng)蠱的法子來封。等我們一行五人經(jīng)過那條陰水溪時,當時還不覺得有什么。后來我們的陽氣與陰水溪沖突,驚醒了這些女尸腹內(nèi)的蠱罌。那些……那些小孩兒一出生一起尖叫,怨氣沖天。小腦袋上長的是刺,牙齒比什么都要尖利,渾身流著毒膿?!?
說到這兒,范智眼里流露出無限的恐懼,道:“上千個這種怪物蠱罌攻擊向我們,我看著我的同伴一個個被吞噬咬噬,那蠱罌吃著肉,還一邊怨毒的瞪著我?!?
“從那以后,我經(jīng)常會做噩夢,夢見被無數(shù)的蠱罌纏住。又來了,又來了……”范智說到這兒突然渾身開始抽搐,臉色極度泛白。
葉寒一行人吃了一驚,葉寒眼疾手快,陡然輕喝一聲吒!這一聲喝如醍醐灌頂,鎮(zhèn)壓一切幻想邪魔。
范智被葉寒的聲音吸引,葉寒又開始念起鎮(zhèn)魂經(jīng)文?!绊毱刑幔腊闳舨_密多故,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
聲音渾厚,帶著一種永恒的安定。讓林嵐和貝仔以及孫曉天都覺得心中跟著安定起來。葉寒念完后,范智也清醒過來。
林嵐目光復(fù)雜的看著葉寒,覺得認識他越久,越覺得他神秘而浩瀚。
范智嘴角泛起苦澀,從葉寒伸出大拇指,道:“你真了得,我本來想借此讓自己瘋過去,也斷了你們要去獻王墓的念想,你卻把我救了過來?!?
葉寒凝聲道:“范爺,不管獻王墓多危險,我們都是非去不可。我們?nèi)チ?,還有一線生機。如果不去,我們這五個人就是必死無疑了?!?
“為什么?”范智不解,道:“難道還有人能逼你們不成?”
葉寒道:“這個說來話長,但我絕無一句虛?!?
“話再長,一句一句總能說完。話再斷,一句不說也是說不完?!狈吨沁@個怪老頭好奇心起來,還非要問清楚。
葉寒翻了個白眼,道:“對了,范爺,您說您的同伴都死在魯王墓里了,當時那種情況,你怎么脫身的?”
這簡單的引開話題的法子卻對范智起了作用,范智顫抖了一下,道:“老子當時怕的厲害,躲進了魯王的棺木里。那些蠱罌對魯王的棺木好像很害怕,我后來仔細尋找了下,在魯王的口里找到了一顆黑色的珠子。就是靠那顆珠子跑出來的,不過你們別想打那顆珠子的注意,因為我已經(jīng)賣了。我那四個同伴還有家人,我把錢分給了他們的家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