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對不起,我是有點正事要問您?!?
“呵呵,叔叔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么直接問吧?!?
“許老派公安廳的人直接到我們東江市入室抓人,因為思姐……”她將許思與葉寒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情況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你等等,我打聽一下后再告訴你?!?
“好,謝謝叔叔?!?
半個小時后,伊正東的電話打了過來。
“墨遙??!”伊正東語重心長的道:“這件事情你還是別琢磨了。”
“為什么?”
伊正東肅然道:“因為你管不了,許思都已經(jīng)被送到美國去了。這件事情,連她外公宋老都沒有插手過問,你以為你的能量能大過宋老?”
掛了叔叔的電話后,伊墨遙沉吟起來。她心里一直都很親許思,覺得在這個大家庭里,只有許思才如一朵蓮花一般,干凈純潔。
這么快把許思送到國外,是因為……他們要殺了葉寒,怕許思知道。
伊墨遙悚然而驚,一碼事歸一碼事,她不能放任這樣的黑暗發(fā)生在眼皮子底下。當下出了刑警大隊的辦公大樓,坐上警車,徑直開往省城。
陳靜派了陳少軍到平江省,上下為葉寒打點,希望能救他出來。如果只是打傷了人,他們愿意賠錢?。】上?,這次,一個個的官員,警員都空前的廉潔清明起來,態(tài)度堅決,像是給他們送錢都是侮辱了他們的品格。
陳少軍打點無門,無奈下找了一家賓館住下,進一步等待消息。
林婉清聽到陳少軍的匯報后,呆呆的站在醫(yī)院外的走廊里。這一次不比被伊墨遙抓的那次,她深深感受到了,來自許老那只幕后黑手的恐怖之處。
無法抗拒,無法掙扎,沖不出這片巨大的黑幕。
晚上七點,與葉寒一起關(guān)在拘留室里的還有三個年輕男子。其中兩個目光陰森,一直不說話。而最后一個年輕人臉蛋清秀,顯得有些斯文秀氣。他看起來才十八歲,穿著破舊的牛仔褲和皮夾克。
年輕人看葉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肩頭血肉模糊,心生不忍,上前道:“哥們,你怎么樣了?還好吧,要不要我?guī)湍愫熬?,把你送醫(yī)院去?!?
“不用!”
“你看起來好像很吃力??!”
葉寒沒有再回答了。年輕人討了個沒趣,便也不再多說,只是目光中有些不忍。
突然,拘留室大門被打開。那兩個陰森的年輕人被兩名警察喊了出去。葉寒心中升騰出不祥的感覺,他認得那兩名警察,他們就是去抓自己的警察。
十分鐘后,兩陰森年輕人回來。葉寒感受到了他們眼中的寒芒,那是一種盯中了獵物,放出來的寒芒。
那兩名警察又進了拘留室,二話不說,將葉寒架起出了拘留室。葉寒被他們兩帶到隔壁的審訊室里。
公安局里這時只有少數(shù)幾個值班的警察,其余的都已下班。
這兩名警察一個叫做梁強,一個叫做焦春平。他們收到了上面的暗示,要好好對待葉寒。這個好好的意思,他們明白。
在審訊室里,梁強將厚厚的書本放在葉寒胸口,然后用一把小錘子狠狠砸了過去。葉寒悶哼一聲,臉上閃過痛苦的神色,剛止住了血的中槍部位,鮮血又滲了出來。
梁強連續(xù)錘了幾下,若不是葉寒是化勁高手,內(nèi)臟強大,這幾下能讓他內(nèi)腑移位而死。
葉寒嘴角溢出鮮血,梁強哈哈而笑,對焦春平道:“這他媽的還是中南海保鏢,有這么熊的中南海保鏢?那老子也能去做了?!?
焦春平道:“這雜碎好艷福啊,連許老那么漂亮的兒媳婦都日了?!彼酒穑舆^錘子,又一錘砸了下去。葉寒噗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梁強經(jīng)過焦春平的話,忽然間覺得下腹處有股邪火,那許思的模樣他們是見過了,那香味兒,真是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梁強拍了下葉寒的臉蛋,葉寒眼神沒有焦距,此刻猶如一個玩線木偶?!澳銈€雜碎的,雖然快要死了,但也值啊,那么漂亮的女的都讓你日了。給哥們說說,那媳婦兒在床上浪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