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有分寸?!比~寒眼里閃過堅毅的色彩,道:“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一起出國。在國外的環(huán)境下,以我的本事,想賺錢很容易。我可以讓你跟葉欣都過的很好,如果你舍不得許桐,我們可以把她一起帶上。我會桐桐當(dāng)成親生女兒來看?!鳖D了頓,伸手觸摸許思的臉蛋,柔聲道:“一切都交給我,安安心心做我的女人?!?
“嗯!”許思點頭,感動的淚水再次滑落。是因為,她沒有愛錯人。
半個小時后,葉寒驅(qū)車回到家外的小區(qū)。意外的看見小區(qū)里停了一輛陌生豪華的binz,全身是銀色,備顯高貴。葉寒不能不奇怪,這個小區(qū)的住戶,工薪都屬于中下階層,最多有幾輛奇瑞,是不可能有誰開得起這樣的豪車的。
許思看到這輛車時,臉色微微變了,道:“我認(rèn)識這輛車,桐桐的小姨開的就是這輛車?!?
葉寒臉色大變,操,那肯定是在自己家里去了。他眼里閃過森寒的殺意,誰要是敢欺負(fù)葉欣,他就敢殺誰全家。
“我們上去?!比~寒拉住許思的手。許思也著急,許桐的小姨許雪琴,她那個小姑子的潑辣勁,她想想都會覺得心有余悸。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三樓,葉寒到了家門前,急急的打開了大門。任何關(guān)系到葉欣的事情,都能讓他不再冷靜。
大門打開,只見大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一個二十八歲左右的少婦。穿的是名貴的雪白紡紗裙,披了黑色而油量狐皮坎肩,頭發(fā)挽得有如貴婦。這少婦臉蛋倒是挺漂亮,唯一不足的是嘴唇太薄,眼神太飄,給人一種刻薄尖銳的感覺。
不用說,她正是許雪琴。許雪琴翹起二郎腿坐在那兒,有種大馬金刀的味道,氣勢十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這屋子的主人。在許雪晴的后面,站了兩個氣勢凌厲的黑衣保鏢。而葉欣則怯怯的站在房間前,連坐都不敢坐。
葉欣見到葉寒回來,立刻猶如見到救星,快步到葉寒面前,略帶委屈的喊道:“哥!”葉寒便看見她的臉蛋有些浮腫,還有模糊的指印。頓時,眼神寒了下去,道:“她打你了?”
“沒有?!比~欣連忙搖頭,她怎不知道眼前的少婦肯定來頭不小,真怕哥哥會沖動惹出事情來。她不過是多問了一句話,便無情的被許雪琴打了一個耳光。面對潑婦許雪琴,還有她后面的兩個保鏢,這一巴掌,葉欣還真只有忍了。怕被哥哥看出來,她去找了溫?zé)崦矸罅撕芫?,沒想到還是被葉寒一眼看了出來。
“是我打的,不懂事的野丫頭,我替你這當(dāng)哥哥的,教訓(xùn)教訓(xùn)了下,你不用感謝我?!痹S雪琴眼神里帶著強(qiáng)烈的不屑,仿佛跟葉寒,跟葉欣這樣低賤的人打交道,就是充滿了惡心。她用優(yōu)雅的姿態(tài)站了起來,看了眼葉寒,又沖許思不屑的冷笑,道:“許思,這就是你找的野男人?也不怎么樣嘛。能跟我哥比嗎?你就是偷漢子,也不要偷的這么沒有品位。”
雖然是出身大戶人家,但這位許雪琴大小姐的語,還真是刻薄犀利到句句如刀子。
許雪琴說著話,在兩個保鏢的跟隨下,來到許思和葉寒的面前。她的眼神冷了下去,看著許思,緩緩開口,道:“我們許家的臉,沒有人能丟。你今天做的事情,丟了我們許家的臉你知道么?”
“許雪琴,這里不是你家,沒有人會慣著你,你立刻給我離開?!痹S思倒也不是一味軟弱,受人欺負(fù)的苦媳婦兒,冷冷的沖許雪琴道。
許雪琴卻是不理,自顧的道:“許思,這里有外人,我不跟你吵,我丟不起這個人。現(xiàn)在,跟我回去?!?
“我不會跟你回去?!痹S思冷冷的道。
許雪琴詫異的看了眼許思,隨即嘲諷的一笑,道:“喲,你今天膽氣特別的壯,會頂嘴了。是不是你身邊的野男人給了你膽子?!闭f完眼神一冷,揚(yáng)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向許思。
啪的一聲干脆的甩耳光脆響在屋子里回蕩。不過挨打的人不是許思,而是許雪琴。打她的自然是葉寒,葉寒眼中寒意很深,許雪琴的臉蛋上頓時血腫一片,她合著血吐出一顆牙齒,真?zhèn)€狼狽凄慘至極。
“你敢打我?”許雪琴疼痛之余,懵住了。反應(yīng)過來時,氣的要發(fā)狂。她,堂堂的省委書記的千金,竟然被個賤民給打了。她長這么大,從沒挨過打?!澳愦蛭??”她怒氣值全滿,潑婦形象更加飽滿。發(fā)瘋似的抓向葉寒的臉門。
啪!葉寒又是一個耳光抽在她另一邊臉頰上。頓時,許雪琴兩邊臉頰紅腫猶如豬頭。
這一幕,讓許思跟葉欣看的目瞪口呆。天啦,發(fā)生了什么,葉寒把許老的女兒打成了豬頭。這雖然解氣,但同樣也足夠讓許思膽戰(zhàn)心驚。
“你們兩個廢物還愣著做什么,弄死他,弄死他!”許雪琴瘋狂的沖兩保鏢大喊大叫起來。還那里有什么豪門千金的氣質(zhì)風(fēng)范。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