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祁宴總擔(dān)心溫軟會因為他過于變態(tài)的控制欲生氣,不想理他。
因此他一直都隱忍著自己的情緒。
可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他做不到。
在這方面他就是獨占她的所有。
所以他選擇坦誠。
溫軟眨了眨眼睛,抬眸看著他,很是驚訝。
她也沒想到祁宴能這么坦誠。
“可我跟秦逐風(fēng)沒什么呀?!?
“那我也會吃醋生氣?!?
“......”
“軟軟,很抱歉?!?
祁宴無奈又痛苦,“我真的做不到?!?
溫軟急忙抱住他,“我真的跟秦逐風(fēng)只是朋友關(guān)系,而且我本來答應(yīng)請他吃飯的。”
“但想想我們單獨吃飯也不好,今天剛好大家都在?!?
“我三哥也在,你也在,就當(dāng)我們一起請他好了?!?
溫軟不是個沒分寸的人。
之前她跟秦逐風(fēng)也沒來往過密,更沒單獨約過會。
如果她真的喜歡秦逐風(fēng),她一定會先跟祁宴坦白,談分開的事情。
溫軟低聲嘟囔,“我是個有道德的人,可不像某些人總跟別的女人鬧緋聞,什么小明星啦,什么千金小姐啦,什么愛慕者了多的很呢?!?
祁宴:“......”
這把火突然就蔓延到了他身上。
不過祁總心情很快好了起來。
溫軟帶他和秦逐風(fēng)聚餐,倒也沒什么可吃醋的。
這跟上次不一樣。
上次兩人還沒和好。
如果不是他爬墻根本進不去。
而如今他是以她老公的身份出現(xiàn),意義不同。
“軟軟?!?
“你愛我嗎?”
祁宴伸手?jǐn)堊剀浀难χ鴨枴?
溫軟:“?”
“愛…啊?!?
“嗯?!?
“那一會吃飯的時候,你也要說愛我,我就不生氣了?!?
噗嗤......
一聲突兀的笑打破了兩人膩膩歪歪的氣氛。
祁宴抬頭看了眼開車的于木,略有不解,“你笑什么?”
于木嚇的急忙解釋,“不是祁總,我剛剛看到前面有只狗在打一只貓,我在笑它們?!?
“您剛剛說什么了?”
“我剛剛說,讓軟軟一會說愛我?!?
“......”
于木蚌埠住了。
他情急之下隨口編了個借口,又故作無意的問了一句。
正常人肯定不會回的。
誰知祁總還非得回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