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也不確定以后會不會想生。
但她現(xiàn)在的想法是隨著自己的心走。
她不會為了任何人妥協(xié)。
也許有人會說既然選擇婚姻,那就應(yīng)該有個孩子,至少要一個。
可她不這么想,她不想要就是不想要,會提前跟祁宴說清楚。
祁宴如果接受不了,他們也可以和平的分開。
“嗯?!?
祁宴點點頭,“我尊重你的想法?!?
“雖然我對孩子并不排斥?!?
“但身體是你自己的,不想要我們就不要。”
“等哪天想要了我們再生,如果一直不想要,那也沒必要非要生個孩子?!?
“這不僅是對你身體的不負責(zé)任,對孩子也不負責(zé)任?!?
溫軟愣了下,驚訝的看著他,“可是祁氏......”
“祁氏也好,我媽也罷,沒有誰有理由逼你生孩子?!?
“我以前經(jīng)常覺得,如果當年我父母選擇打掉我也許結(jié)果會更好?!?
祁宴并不是在一個有愛的家庭里長大的。
他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是一個背負了家族命運的工具。
他沒有什么快樂的童年。
相比之下,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什么禍都敢闖,功課也一塌糊涂的祁二少卻是最快樂的。
而祁宴人生里只有學(xué)習(xí),不停的學(xué)習(xí),不止學(xué)校里的功課,更多的是學(xué)習(xí)怎么管理家族企業(yè),怎么做生意,怎么做好一個掌權(quán)者。
如果說溫軟是因為性格不成熟,不想帶孩子。
那么他就是因為自己都沒好好做過一個小孩,就更不知道該怎么給孩子一個溫暖的童年了。
溫軟垂眸,陷入了沉默中。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祁宴是無所不能的,他太優(yōu)秀了,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包括自己。
卻忽略了他也是從一個小孩慢慢長大的,他也有過童年。
他也不是生來就會掌控人生的,一直被逼著去走既定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