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魏老問道:“丫頭,你怎么想起來,問那個人的?”
安然掏出自己拍的照片,放在他的面前,沒有說什么,還是看著魏老。
而魏老,在看到桌子上的照片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拿起照片看。峰叢不是死了嗎?可這照片看著像剛照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過了一會兒,把照片放在桌子上,看向安然。問道:“孩子,照片是哪里來的?是誰給你的?”
安然笑了笑,回答道:“魏老,照片是我無意間得到的。至于,是誰給我的,請庶晚輩不能說。我今天來,除了拜訪魏老,就是想知道,這人的事情,希望魏老可以為晚輩解答。當(dāng)然,魏老可以不說,這是您的權(quán)利,晚輩勉強不得。
如果,魏老見到他,可以告訴他,就當(dāng)是替晚輩轉(zhuǎn)達,讓他好自為之。他做什么晚輩不管,但是傷害我身邊的人,不管他是誰,不管他的本事有多大,安然都能做到,雖遠必誅?!?
聽著她口中,雖遠必誅四個字,被她咬的極重。魏老心下一驚,看著笑顏如花,卻帶著滿身煞氣的安然。心里明白這照片,拍的真是峰叢,可這死去的人,又是怎么活過來的?
雖然,自己和他斷絕了父子關(guān)系,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說不擔(dān)心那是騙人的。
頹廢的嘆口氣,坐下來靠在椅背上。緩緩開口說道:“他是我和我亡妻的孩子,取名魏峰叢,我亡妻去世時,他只有八歲,又趕上我要和隊伍上戰(zhàn)場。亡妻的后世,是我爹娘和孩子,一起張羅辦理的。
我這一走就是十年,直到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我才回到老家。那時我爹已經(jīng)過世,只有我母親和峰叢二人。后來,我調(diào)來這里,我便把他們帶來了。而我現(xiàn)在的妻子,是在戰(zhàn)爭中相識,便結(jié)婚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