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審訊室,看到床上的人,眼皮半睜不睜的,有點迷迷糊糊的樣子。
安然開口說道:“你們?nèi)ジ舯诎?,我來審問她?!?
周上校有點不放心,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讓她審問不會出什么事吧?
扭頭看看曹坤,見他點點頭,忐忑不安的,一起去了隔壁。
安然抓著對方的脖領(lǐng)子,一把扯到地上,拖拽著把人按在椅子上。
隔壁的周上校,說道:“曹坤,她這么做不符合規(guī)定,我們的政策是優(yōu)待俘虜,不能使用私刑的。”
曹坤笑了笑說:“首長放心,我相信然然,她不會動用私刑的。她這么做,只是不想讓敵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放心吧首長?!?
周上校扶額,沒好氣的說道:“一說到你媳婦,你就是相信相信的,你自己的媳婦,是個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嗎?我算是看出來了,曾經(jīng)部隊里的活閻王,就是個媳婦奴。一說到你媳婦,你瞅瞅你那滿眼冒綠光的樣子,恨不得都要上天摘星星去了。一點兒出息都沒有,在媳婦面前,你是點型的狗腿子。”
曹坤笑笑,反駁道:“首長,你在嫂子的面前,是什么樣子,你是不是忘了?。俊?
他的話瞬間讓,喋喋不休的周上校閉上嘴,瞪了他一眼,扭頭不說話了。
而另一邊的審訊室里,被安然按在椅子上的呂惠美(木子洋惠),意識是越來越清醒了。
看安然的容貌,也越來越清楚。目光打量著安然,猜測著她的身份。以為她是警察,可看她的穿著,又不是很像。難道,是警察,只是沒有穿警察的衣服?還有,對方雖然在笑,可她就是覺得。她的笑帶著冷意,笑意不達眼底,有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看她打量自己,安然開口說道:“木子洋惠,咱們聊聊吧,你發(fā)報的內(nèi)容是什么?說來聽聽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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